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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繫這種逞強和獨立不知不覺已經成為他的一種習慣,直到遇見明樓才破了功,往日沉穩內斂的好涵養也一股腦兒的喪失殆盡,回回都被那人伸到面前的逗貓棒撓得心癢難耐,忍不住就跳起來撲,最後明樓玩得興高采烈,唯獨自己鬧了個灰頭土臉。於是什麼矯情啊鬧騰啊那些亂七八糟從來沒有沾染過的感情也都從打碎的瓶瓶罐罐裡起了出來,稀里嘩啦撒了一地。而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只是握著他爪子上的肉墊捏了捏,擺出一副既往不咎的樣子,照樣摟摟抱抱揉揉腦袋給他順毛。
阿誠越來越糊塗,不知道是該對明樓避而遠之好,還是應該壯著膽子去蹭一蹭他的手心。
&ldo;如果這就是個坑,你還肯跳嗎?&rdo;明樓原想摸摸阿誠的後腦勺,但阿誠遲遲沒有反應,他只好中途改變主意,只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又將臉轉向螢幕,&ldo;算了,就當我沒說吧,你不用放在心上。&rdo;
阿誠瞅瞅他,默不作聲地將椅子拉近一些,肩膀抵到肩膀才停下來,表情有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壯烈,這個坑他不僅跳了,而且跳得義無返顧。
&ldo;現在都不興包辦那一套了,別把鍋推給組織啊。&rdo;
阿誠甕聲甕氣地說,剛才他靠過去的時候他就有點後悔了,感覺是在自尋死路。
&ldo;那這鍋你可自己頂好了,自己挑的可賴不了別人。&rdo;看到阿誠臉突然把臉拉得老長,明樓又忍不住逗他,&ldo;就這麼嫌棄我麼,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rdo;
阿誠就故意躲他的手:&ldo;我別的不嫌,但討厭那些惡意的試探和戲弄。&rdo;
明樓嗯了一聲,嘴上說不鬧了,可手上卻一點也沒客氣,只不過從瞎鬧變成名正言順地親近,過去銳利到能把人扎穿的目光突然變成了柔軟纏綿的絲線,螢幕上的光影投射在上面,霎時間五彩繽紛,就好像能將人吸進去似的。
阿誠不敢再盯著看了,拿腦袋拱了拱他的肩膀,催他趕緊辦正事,明樓便笑眯了眼,繼續往剛才沒編輯完的頁面上新增照片,比如在許輝家中查獲的那些現金和銀行卡,絕對奪人眼球。
至於這麼大一筆錢是從誰家搜羅出來的,他卻語焉不詳,只給出一些隱晦的線索讓大家自己猜。
案子已經告破,市局照例會在官微上發出公告,只是這深更半夜的,公告的內容又只是一樁盜竊案,恐怕關心的人並不多,所以明樓打算幫他一把來個火上澆油。
當然了,不光是微博,朋友圈裡也要放。
只是這個發博的時間太尷尬,要想鬧到太平鎮人盡皆知恐怕還是差了點氣候。
&ldo;那,在前面添個有獎轉發?&rdo;阿誠想到了一個好主意,&ldo;關注並轉發本條微博一週後抽兩個人轉200,你看怎麼樣?&rdo;
&ldo;那這抽獎的錢誰出?&rdo;
&ldo;讓匯安的陳市長出啊,這明明是他的活卻叫你忙前忙後,總得給點精神補償吧。&rdo;
&ldo;調皮。&rdo;
明樓頓時樂了,還真像模像樣把阿誠的原句添到內容欄裡,又掃了一遍確認無誤之後,終於將滑鼠點到確認按鈕上。
第二天一早,約定的一週時間也到了。
黃友德果然帶著人來了,徐愛芬和她家老孃也在,像是要為他們壯大聲威,只是不像上次那樣上手就開始鬧,顯然是因為家裡被盜覺得心虛的緣故,單眼下他們還只是提心弔膽而已,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大禍臨頭。
梁仲春已經被那幾位潑辣女子鬧出了心理陰影,看到門口的人越聚越多趕緊把他們請進會議室裡好生招待。黃友德作為大家的代表,則是一邊喝茶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