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頁(第1/2 頁)

&ldo;你認真的？&rdo;西里斯好笑似的說，伸手從梵妮口袋裡把小包拿出來開始找藥。

&ldo;你才是。&rdo;梵妮極力讓自己聽起來正常，但發出的聲音仍像是被人卡著脖子。事實上她對西里斯剛才的舉動沒有任何反應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集中注意力，她命令自己。

這次沒起作用。血液在太陽穴湧動，梵妮緊閉雙眼，聽到自己爆炸般的喘息聲。她的整個肺都在因為過多氣體的灌入而尖叫著抗議，很快便完全透不過氣來。西里斯抓住她的肩膀，她知道出了什麼問題，想告訴他沒事，嘴巴開合了幾下卻發不出一個音節。

第61章 第六十章

&ldo;鎮靜！停下，梵妮！&rdo;西里斯的聲音在她耳邊炸響，&ldo;深呼吸！&rdo;

梵妮發出哽咽似的聲音，她開始掙扎，想要西里斯別再管她。但西里斯就不會有哪怕一次按她希望的做，他搖晃著她，迫使她睜開眼睛。

&ldo;別再小口呼吸了！看著我，&rdo;他的語調變得更為迫切，但聲音柔和了一些，&ldo;吸氣，吐氣，慢慢來。看著我，該死的！&rdo;

梵妮盯著那雙略帶急切的灰眼睛，試圖跟上西里斯的節奏。這奏效了，她的頭和胸口仍然疼痛，瀕臨失控的恐慌感仍在持續，但幾分鐘後呼吸終於又回到她的掌控之下。梵妮向後退去，這次西里斯輕易地放開了她，但抓住了她下意識想要擦臉的手。

&ldo;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嗎？&rdo;他問，把藥液滴到仍在流血的傷口上。

&ldo;換氣過度（hyperventilatg），我猜。&rdo;梵妮抬起另一隻手並在發現它同樣沾滿血跡之後立即放了回去，轉頭胡亂把臉在肩上蹭了蹭。&ldo;我不記得怎麼拼了，麻瓜醫生這麼叫它。&rdo;

&ldo;有經驗？&rdo;

&ldo;託蘭斯出現過一個專挑小孩動手的殺人犯，那天晚上我溜出孤兒院，在一條巷子裡撞上了他。很走運當時佩裡警長離得不遠，他砍了我一刀之後就被制服了。我當時看著幾個警察把那個人帶上車，接著就倒了下來，被送到了醫院。&rdo;

&ldo;他砍了你一刀？&rdo;

&ldo;被我拿手擋住了。魔法確實救了我很多次。&rdo;梵妮翻轉受傷的手，露出掌緣那道顯然很深的傷疤。&ldo;完全是本能反應，我打飛了他的刀子然後拼命逃跑‐‐我猜事情是這樣。實際上我只記得一個很高的影子和從更高的地方揮下來的刀刃。&rdo;

&ldo;你可真是遇到過不少事情。&rdo;

&ldo;說這話的人來自最高貴的布萊克家族還坐過十二年牢。&rdo;在來得及制止自己之前，梵妮脫口而出。

氣氛凝滯了，散漫又刻薄的表情又回到西里斯臉上。他起身朝樓梯走去，把倒在樓梯中段的食死徒翻過來檢查。梵妮活動了一下手指，抽出魔杖給自己唸了個清理一新。這個晚上最難熬的部分還遠沒有結束‐‐如果不是正要開始的話，儘管她已經精疲力竭到只想放聲尖叫。

&ldo;看起來你搞斷了這傢伙兩根肋骨。&rdo;西里斯邊擺弄著從食死徒口袋裡拿出來的東西邊說，&ldo;又是神奇的無杖魔法？&rdo;

&ldo;加大我的力量並且保護我的手不會跟著一起斷掉，最基礎的用法。&rdo;梵妮答道，她應該檢查這個給自己當了肉墊的傢伙，於是費了很大勁說服自己再次去碰他。&ldo;感覺可能會被打死的時候，我就用它作弊。&rdo;

&ldo;只可惜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