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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不由一冷,吩咐親兵:「去將長寧王世子請來。」
少年星眸一亮,立刻興奮的握緊拳頭:「孤就知道,衛侯一定會為孤做主的!」
「這世上,也只有衛侯是孤的依靠了。」
剛著急忙慌趕來的高吉利:???
最近乖乖小殿下為了討好定北侯,真是越來越沒底線,越來越沒原則,什麼話都敢說啊。
因為受了太大的刺激和驚嚇,穆真直接癱倒在了溫泉邊上,直到被定北侯府的親兵架起,他都有些恍惚。
「就是穆真,就是那個刁民,竟然膽大包天的要把孤抓緊宗祠裡去,孤不答應,他就惱羞成怒,抓傷了孤的手臂。」
「這不僅僅是一條手臂,更是孤的面子。」
「衛侯一定要狠狠,狠狠的教訓他!」
隔著老遠,穆真就聽到那個可惡的前朝小太子竟然在惡人先告狀。
穆真:!!!!!!!!
穆真瞬間不恍惚了,直接掙開親兵,踉蹌奔至衛昭跟前,激動辯解:「不,我沒有,不是我,侯爺千萬不要聽他胡說!那傷口分明是他自己——」
「夠了刁民!」
「你難道還想說這傷是孤自己抓出來的麼?」
少年紅著眼,特別憤怒的反駁。
「孤腦子又沒壞,為何要自殘!」
「這樣愚蠢的理由,也虧你編的出來!」
「若不是你抓上了孤的手臂,你指甲裡那些血痕是怎麼回事?」
穆真:!!!!!!!!!!!
穆真驚呆了。
要不是親眼看到了那可怕的一幕,穆真簡直也要信了小太子的鬼話。而且方才,只有他和小太子兩個人在場,若小太子一口咬定他的手臂是被自己所傷,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穆真下意識低頭,想說去你媽的,本公子指甲裡何時有血痕了,然而低頭一看,直接就傻眼了。他、他的指甲裡,竟然真的血糊糊一片。
因為受了太多驚嚇和刺激,穆真已經完全無法理性的思考問題。面對指甲裡「詭異」的血跡,穆真絲毫沒有想到這可能是被穆允拖進水時沾上的,他只覺得,這是陰謀,天大的陰謀,穆允為了害他而精心設計的陰謀。
「侯爺!」
穆真試圖把最後的希望壓在衛昭身上,他堅信,被穆允捅過一刀的衛昭一定會站在他這邊,共同對付小太子。
只要他遞出這個臺階,衛昭一定會順勢而下的。
然而衛昭只是毫無感情的看了他一眼,道:「事涉武帝遺詔,本侯以為,誰是誰非,還是交給陛下來評判吧。」
「不過,世子公然以下犯上,抓傷太子殿下手臂,無論國法族規,只怕都難逃重責。」
穆真崩潰:「真不是我——」
「這些話,世子還是去同陛下說吧。來人,將長寧王世子帶下去,好生伺候著。」
打發掉穆真,又掏出金瘡藥,親自給穆允受傷的左臂上完藥,衛昭方目光沉沉的盯著對面少年,道:「現在,殿下是不是該和臣說說,方才在溫泉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鳳目裡幽光浮動,帶了絲危險的味道,穆允不確定衛昭究竟看到了多少,便有些無措道:「孤、孤不懂衛侯指的是何事。」
「是麼?」
衛昭輕一挑眉,好整以暇的盯了少年片刻,忽將人攔腰一抱,往溫泉方向掠去。
!!!!!
高吉利和餘下的定北侯府親兵俱是大驚。
高吉利急紅了眼:「你們侯爺到底要做甚!」
親兵比他還茫然:「我們如何知曉!」
高吉利:!!!!
衛昭足尖點過水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