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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許諾進來,早不見了隊長的影子,服務員走過來直接告訴了許諾包房號,也沒領著,許諾摸索了半天,才在走廊最裡頭一個拐角找到了極其隱蔽的一道小門,繞過成落的啤酒箱和飲料箱才算找到正門,推開門許諾就有罵孃的衝動。
桌子一圈坐了九個人,不算王隊長,許諾還認識三個,羅烈,小喬還有五大三粗的強子!其他人有挺著啤酒肚的,也有聰明絕頂的,總之看著都不像好人,
許諾也沒敢多看,老老實實的坐在了王隊長旁邊。
小喬這回倒是沉穩,端著一副高冷範坐在羅烈左手邊,看都沒看許諾,弄得許諾倒是有幾分鬱悶!
王隊長到了沒多久後又進來個五十來歲即絕頂又挺啤酒肚的男人,身邊跟著個三十來歲的人,許諾猜測估計和自己一樣是個攔酒的。
這回人算是到齊了,許諾猜測了個大概,估計還是和羅烈說的工程有關,可是滿桌子人卻沒有一個提這件事,說什麼的都有就是沒一件和時事政治有關,而且許諾聽了半天也發現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做東的不是羅烈,而是小喬。羅烈坐一邊就兩件事,負責絕對高冷,外加盯著許諾看!小喬開場詞也很明確,我攢這個局子,請了某某人,其中就有某某建築公司的總經理羅烈,某某物業公司的王總,某某設計院的某工。
許諾也沒弄明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唯一看明白的就是,這裡有專案局的局長,工商局的局長,城建局的局長,規劃局的局長,王隊長也就是小毛毛丁,估計也就是算最大的地頭蛇才被劃拉了進來。
這個最大的地頭蛇用處也很簡單,就是喝喝喝,大家一起喝跟著喝,單獨敬陪著喝,當然大多數都進了許諾的胃。
許諾這個&ldo;還行&rdo;水分也著實大了點,只清醒了最多半個小時,後來就人事不知道,因為他實在想不起來怎麼又跑羅烈床上去了,而且除了內褲啥都沒穿!許諾是頭疼胃疼,渾身都疼,還好最不該疼的地方也沒疼。
&ldo;醒了!&rdo;許諾正在和眩暈作鬥爭,就聽見羅烈叫他,羅烈到是三點沒漏,但是也不怎麼規矩,大褲衩,跨欄背心,鬍子拉碴的怎麼看都是個流氓!
許諾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又覺得自己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用不著這麼矯情動作,索性腳一蹬,打算露出上半身,無奈動作大了點,小褲衩都露出了邊。
羅烈在一邊看得直樂,乾脆坐了過來,上半身向許諾壓了過去,驚的許諾臉更白了幾分。
&ldo;渴不?&rdo;羅烈看許諾緊張的動作挺滿意,直起身子也不再繼續逗弄。
許諾清了清嗓子,喉嚨裡的確有點燒,還沒等點頭就聽羅烈繼續說道&ldo;能不渴麼,罵了半宿!&rdo;
許諾這回算是想起來自己昨天出的洋相事了。
那時酒席已經接近尾聲,喝的都挺開心,至少聽著是,笑聲都把許諾吵醒了。睡醒的許諾直接就奔著羅烈去了,端著滿滿的一杯白酒,死活要單獨敬一杯,攔都攔不住,而且敬酒詞還是文言版的,什麼黃河之水天上來,什麼牧童遙指杏花村,一會是玉碗盛來琥珀光,轉來又要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是說句詞就非逼羅烈喝口酒,不喝就要上爪子撓,羅烈臉上的血凌子還沒消利索,這又隨時能添上個新的!羅烈也有點多,倒是難得脾氣格外的好,你吵我就哄著,你鬧我就攔著。
一邊的小喬是看不下去了,叫了司機,報了地址直接就把倆人塞進去了,要鬧回家鬧去,這我還得編著花掩飾著!等回到房間,滿屋子倒的差不多了,估計剛才的事也沒幾個明白的了。
結完帳,送完人就剩下強子靠在路燈上抽菸,看到小喬便湊了過來,大著舌頭問道&ldo;小七,這個龍吐珠什麼來頭?&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