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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給老頭介紹：&ldo;這位先生是珀西&iddot;加西亞，我的朋友，在斯坦福教授認知心理學和社會心理學課程。&rdo;

這位珀西&iddot;加西亞代號為冥衛五【冥河】，今年四十二歲，身高192，體重92kg。繆宇回憶著這幾天趁著肖白不注意時看的那些資料，同加西亞簡單握手：&ldo;你好，初次見面。&rdo;

第10章飯桌交鋒

圍著十人標準的圓桌就坐了四個人，肖老頭還和肖白分別坐了相對的主陪和副陪的座位，繆宇陪在肖老頭旁邊，加西亞坐在肖白的右手邊。

肖老頭招呼了一聲，繆宇很自然地拿起筷子開吃，他看得出來老頭故意跟肖白對著幹，不是為了讓肖白在同伴面前丟人的，而是為了試探加西亞。

看加西亞作為一個外人，面對爺孫倆在飯桌上鬥氣這麼尷尬的場面，仍然談笑風生，坦然自若，繆宇從肖老頭神情中看出了幾分微不可查的滿意之色。

酒過三巡，負責上菜的服務生退了出去，肖老頭把筷子輕輕擱在手邊，向對面瞄了一眼。肖白看這架勢就知道戲肉來了，也把筷子放下了，打點起精神來準備應戰。

肖老頭低低咳嗽了一聲：&ldo;我聽說你的身份暴露了？&rdo;

這一聽就是繆宇說的，肖白先衝著他翻了一個白眼，才回答道：&ldo;您不懂我們的規矩，這其實無所謂的，您看加西亞還是有正經職業的學者，完全沒有影響。&rdo;

老頭問：&ldo;沒有影響？要是人家藉此威脅你怎麼辦？&rdo;

肖白無奈解釋道：&ldo;灰色世界有自己的規則，我們並非暴力團體，不會惹上仇家，就算有得罪之處，也不會嚴重到把家人牽扯進來。&rdo;

兩個商家競爭，只要不使用違法手段，無論雙方掐到什麼地步，警察都不會過問。可你要是買兇除掉競爭對手，那事情就來大發了。

現實中確實存在有人故意對對手造成人身傷害的例子，但那都不是理性的應對方式。你把人弄死了是自己慡了，後續一系列麻煩會接踵而來，不僅會被請喝茶吃牢飯，從此之後也不會有人再跟你合作，因為能破壞一次規矩，就可能破壞第二次，灰色組織也格外注重信譽。

肖老頭冷笑了一聲：&ldo;你說的輕巧，狗急了還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萬一到了魚死網破的地步，人家就不跟你講規矩呢？&rdo;

他說完後不等肖白開口，就補充道：&ldo;比如人家把我殺了，就算你為了報復把他家人也都殺了，那有什麼用，難道我還能活過來不成？&rdo;

肖白愣了一下，想說點什麼，就看到肖老頭擺了擺手，皺眉帶著幾分不耐煩道：&ldo;行了，別囉嗦個沒完了，我一個是擔心你的安危，一個是擔心你在外面學壞，這兩點只要你能把握住，其他的我也不管了。你下去吧，好好想想我說的話。&rdo;

他說完後就對著繆宇示意了一下，繆宇站起身來衝著肖白點了點頭：&ldo;加西亞先生旅途奔波，還是先帶他去賓館休息一下。&rdo;

這是明著趕人的意思，肖白有點不甘心就這麼被罵走了，但是跟加西亞對了一個眼神，見他也示意自己離開，只好站了起來，用英語道：&ldo;請跟我來。&rdo;

肖白給同伴訂的房間就在酒店三十層，繆宇很客氣把人送上電梯，轉頭回來就看到肖老頭坐在位子上一個勁兒嘆氣，笑道：&ldo;您也別發愁了，這種解決方式已經算很不錯了。&rdo;

肖老頭無奈道：&ldo;已經這樣了，我還能怎麼辦？&rdo;

肖老頭當著肖白同伴的面警告孫子，話是說給肖白聽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