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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胡說，現在哪還有高中畢業了就不上學的。就是學習再不好的也能上個高自考，你不就是從古代穿來對理科理解能力差點嗎？高二一分文班科，選個文科不就得了？&rdo;白秘書長也辣得直喝涼水，撂下水正好看見警察帶來的零食，就撇下吃徐了的咖哩飯，吃上了甜甜的餅乾和點心。

南宮懌默不作聲地把剩下的米飯和咖哩都包了圓，又灌下了一大杯涼水，就把剩下的碗塊都堆到了水槽裡，開始每日例行的飯後家務運動。

白秘書長其實也頗有寄人籬下的自覺，南宮懌去掃地，他就從廚房叼了塊抹布把桌子擦了，然後把自己吃剩的包裝紙扔到紙簍裡，掉在地上的碎碴子倒還是隻能等南宮懌回來再掃。打掃過後，南宮盟主回屋裡去寫作業，白秘書長趴在沙發裡按著搖擦器隨意換著臺。

盟主如今簡體字也寫得十分熟練，英語和數字符號也差不多，約麼不到十二點就把家庭作業寫完，收拾了書包準備練功。白羅也準時關了電視，慢悠悠地走到他房間外，拿額頭頂開門進去。

南宮懌已換了睡衣，閉著眼擺出五心朝天的姿勢練功。為了低碳節能，電燈已被關上，只靠著外面透進來的路燈燈光依然把屋裡照得通明。白秘書長跳到他身邊臥下，呼吸節奏微微一變，屋裡氣息就流動起來，有看不見的靈力在空中凝聚，順著南宮懌全身毛孔流入他經脈當中。

直到子時已過，南宮懌該要收功之時，白秘書長才又調動法力，將空氣中靈力散去，也恢復了平時的狀態，裝作已經睡熟了。南宮懌收了功，卻沒像平時一樣躺下就睡，而是抱著被子自言自語似地說：&ldo;這幾個月我的功力增長得很快，而且每次練過功後，也不像從前那樣只有陰氣增長，陽氣也漸漸地跟著多了起來。我之前也真是沒心沒肺，覺得只是因為有你在，我沾了你的光……其實我是搶了你的靈氣，所以你一直不能回復原形吧，白秘書長？&rdo;

白秘書長&ldo;嗚嗚&rdo;地哼哼了兩聲，兩隻黑亮的圓眼睛卻睜開了，尖耳朵一動一動，轉向南宮懌的方向。南宮懌就在窗外燈光的照耀下直直地盯著他，把他的一舉一動都收入眼中，沉默了一陣，又用一種略顯不自然的語氣說道：&ldo;明天我就搬到關君父母家吧，晚上會回來給你做飯的。咱們倆還是分開一點，會你的恢復更有好處。&rdo;

可恨！居然想丟下本秘書長這麼可愛的狗單過，這簡直不是人類能做出的事！白秘書長的尊嚴遭到了極大的挑戰，一抖毛站了起來，兩隻前爪按在了南宮懌胸前：&ldo;你怎麼這麼不懂事，我是為了誰才晚上不睡覺匯集靈力的？我恢復不了人形是因為我法力不足，你吸取的那點靈氣根本幹什麼都不夠，就只能略微改善你的體質而已。要是你當初答應跟著我學法術，我用得著這麼費勁半夜替你聚靈氣麼？學法術有什麼不好的？我原身雖然是狗，修的卻是嘯天犬上仙教的正經仙法，不是一般的妖修，你練了只有好處的。&rdo;

南宮懌嘆了口氣，伸手撫上了白秘書長的嘴角，那裡微微露出一點粉紅的舌頭。&ldo;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就是修了仙能怎麼樣呢？頂多就是不用交治汙費，那我只要等機緣來到能離開本市，直接和父母出國就成了，外國你們不是不管麼？&rdo;

白秘書長的頭低下來，如狼一般細長的嘴抵在他臉上，鋒銳的牙齒在澄黃的路燈下閃著光芒。

&ldo;修仙的好處多著，你怎麼這麼傻呢？頭一條，起碼能長生不老。別說凡人，我們這些妖怪都還不斷修行，只為再多活個幾千幾百年。你都死過一回的人，難道不想長生嗎？還想像上輩子一樣，二十啷噹歲，什麼也沒幹成就死了？&rdo;

&ldo;我上輩子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