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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翰洋：&ldo;……我明白了。&rdo;

隊長高興地說：&ldo;明白了就好。接下來繼續努力吧。&rdo;

章翰洋再見到徐子牧的時候，看到他眼中露出期盼的光芒，心中有些不忍，也有些厭煩。徐子牧祈求地問：&ldo;你見到心怡了？她還好嗎？你們沒有難為她吧？她什麼時候來見我？&rdo;

章翰洋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徐子牧低下頭，惴惴地說：&ldo;唉，我也明白，我現在的情況，怕是……&rdo;

章翰洋有些於心不忍，便說：&ldo;她知道你的情況，受了很大打擊，再來看你怕是承受不了，所以我們沒讓她來。她讓我轉告你，她很掛念你。&rdo;章翰洋也不知道，自己張嘴就來的這些謊話，竟然就這麼順溜地說出來了。

徐子牧低著頭，很久不說話。半響他說：&ldo;報應，報應啊！&rdo;

章翰洋說：&ldo;法律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你做了多少就承認多少。&rdo;

徐子牧微笑著：&ldo;章警官，你是個好人。我謝謝你。不過，對我來說，都一樣了。我反正也是廢人一個了。為了表示我的感謝，我要全盤坦白。&rdo;

章翰洋也呆了半響，說：&ldo;你要想清楚了。法律面前是人人平等的。&rdo;

徐子牧搖了搖頭。接下來他便很和順地把案子全盤都交代了，對於自己犯下的罪行，供認不諱，一切順利得出乎意料。同事們都鬆了口氣，整個案件終於可以告一段落了。但章翰洋心裡卻沒有高興的感覺。別人看在眼裡，有些人說他是矯情，也有些人說他寵辱不驚。但他都毫不關心。

剛剛從單位出來，章翰洋就接到仙姑的電話，請他過去一趟。到了仙姑家裡，發現她正在打疊行裝，大為驚奇。章翰洋忍不住問道：&ldo;你又要出門去旅遊啊？&rdo;

仙姑苦著臉說：&ldo;旅遊個屁屁！老子要去福建考察鄉間民居！&rdo;章翰洋雀躍地拍手說：&ldo;好啊好啊，記得要給我帶鼎鼎的肉脯，肉鬆，特級桂圓乾，魷魚乾，墨魚乾，乾貝，花生酥，燕皮，章魚足……&rdo;說得旁邊大猩猩口水都流下來了。仙姑把防曬乳往章翰洋頭上一扔：&ldo;老子是被發配！不是去公費旅遊搜刮民脂民膏！&rdo;

章翰洋置若罔聞地給大猩猩做肚皮按摩，而大猩猩則四腳朝天肚皮朝上扭來扭去。章翰洋突然想到，段津津不就是福建人麼？難道……突然他又覺得自己想像力太豐富了，遂不再追究。

仙姑一邊收拾一邊囑咐他：&ldo;我不在的時候麻煩幫忙照管一下猩猩和園子，也許我心情好的話會給你帶一點吃的。&rdo;

大猩猩聽到&ldo;吃的&rdo;兩個字，馬上就停止了滾動，耳朵豎得高高的。章翰洋笑著捏他的肉爪爪說：&ldo;乾脆你把猩猩給我吧，看到他我就忘記這個世界上人有多醜陋了。&rdo;

仙姑&ldo;切&rdo;了一聲表示不屑：&ldo;這房子，這院子，都是大猩猩名下的。他歸了你，我上哪混啊？別做夢了你！對了，又是誰鬱悶你了？替天行道啊！&rdo;

章翰洋便把譚心怡怎麼過河拆橋，還氣焰囂張的事情說了出來。仙姑聽了章翰洋怎麼對付譚心怡的事跡之後哈哈大笑說：&ldo;我就知道，你這溫良的面具戴久了總有露出馬腳的一天。&rdo;笑著又說：&ldo;徐子牧果然遭到現世報了吧？真是活該！&rdo;

章翰洋說：&ldo;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