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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應文咋舌，&ldo;操，這精分的……但好像又有點方便？&rdo;

自己不想做的事可以讓別人做。不過，好像其實都是自己。

步歡道：&ldo;這是夠熱鬧的。&rdo;

接下來，程錦開始問餘知樂被害人的事。

餘知樂也不隱瞞，把他怎麼引人上勾，怎麼把人約過來，然後怎麼動手，全都說出來了。

基本都是在網上認識的，聊熟了後，就約出來見面，交通費他給報銷，還陪吃陪喝陪玩陪睡，但對方最後得賠上命。

其中，從火車上消失的魯睿揚，並不是在萬林下的車，而是在後兩站的另一個城市下的，餘知樂去接的他，還陪他在那兒玩了兩天。

在酒吧工作的常嘉是個例外，不是網上認識的，他是&ldo;餘有年&rdo;去應酬時認識的，兩人曖昧了一陣子，然後餘知樂出面給這段感情畫上了句號。

問清楚被害人的事後，程錦拿出了當初收到的快遞照片‐‐常嘉等五人的照片，問餘知樂，&ldo;這些照片你見過嗎？&rdo;

一直都蔫蔫的餘知樂像被電了一樣，猛地彈坐了起來，他非常吃驚地道：&ldo;怎麼會在你們這裡？！&rdo;

&ldo;嗯？難道這些照片是你的？&rdo;

&ldo;是。&rdo;

餘知樂殺完人後喜歡保留一些紀念品，例如照片，例如某些人體器官，他把這些東西鎖在保險箱裡。但去年，他的保險箱失竊了，裡面的東西被人一掃而空，包括所有的紀念品。

他一直以為這事是他們餘家人幹的，因為那些人懷疑他爺爺留了許多價值連城的寶貝給他，他不肯拿出來，他們就僱人來偷。

程錦道：&ldo;你不知道是誰偷的？&rdo;

餘知樂搖頭，&ldo;不知道。&rdo;

他又不能報警。正好小偷也不方便報警。不過，最終還是招來了程錦他們。

病房外，葉萊道：&ldo;所以到底是誰偷的？&rdo;

小安做思索狀，&ldo;我們的人？&rdo;

&ldo;不太可能，是去年丟的，如果是我們的人，那應該早就上報了。&rdo;遊鐸說，&ldo;再說我們的人偷普通人的保險箱做什麼？&rdo;

&ldo;也不一定。&rdo;應文輕笑，&ldo;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們這麼有職業道德啊。&rdo;

&ldo;……&rdo;大家都厚臉皮地一致同意。

答疑完了後，餘知樂問起交易的事。

楊思覓懶洋洋地道：&ldo;還在走流程。&rdo;他翹起嘴角，笑得好看，但也惡劣。

餘知樂被結結實實地嚇了一跳，之前楊思覓一直平靜得像天使雕像，現在突然來這麼一出……這是想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他猜得不算錯，但也不全對。楊思覓的確對承諾無感，但還有程錦在呢。

程錦倒也不是那種不管什麼情況下都要堅持守諾型的人，他是覺得小樂沒犯罪，那孩子明顯什麼也不知道，而且他看起來是一個獨立的活生生的人，怎麼能輕率地決定他的生死？

這件事還是讓專業的人去做判斷吧。

後來，應文和他們分別前，問他們：&ldo;所以他可能活下來？&rdo;

程錦道：&ldo;抓到兇手，不讓他繼續犯罪，這是我們的工作。現在我們的工作已經結束了。&rdo;後繼的事是其他人的工作。

應文在心裡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