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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碼再重複一遍：&ldo;什麼事？&rdo;

景行止一本正經地道：&ldo;想找你借點錢。&rdo;語氣要再不正經點，司碼肯定要直接結束通話，到時，再打過去肯定會打不通。

司碼沉默，他不相信景行止會沒錢，但借錢真的只是小事，幫任何其他忙都比這事大。既然是小事，他也不多問，直接道：&ldo;帳號給我。&rdo;

&ldo;唉，你該問我為什麼要借錢。為什麼呢？因為我最近沒工作，坐吃山空啊。為什麼沒工作呢？因為程錦居然找了謝青山，你能信嗎？謝青山誒！這傢伙明明比我差遠了……&rdo;

司碼耐心告罄，把手機丟到一邊，睡覺去了。

……

下午，葉萊又去跟蹤了一下蔡益飛的案子。

劍屏警方告訴她，他們發現了一件事：蔡益飛死的地方，七年前還死過一個人，那人叫洪建德，男的，也是被人打死的。

遊鐸道：&ldo;七年前，蔡益飛剛被判刑時？&rdo;

&ldo;我問問。&rdo;葉萊道。

過了會兒，她說：&ldo;蔡益飛被判刑一個月後。&rdo;

韓彬道：&ldo;被打死的‐‐到底是怎麼打死的？&rdo;

&ldo;被綁起來後，用棍子打死的，全身都是傷，死因是內臟破損，內出血。&rdo;

&ldo;兩人都是？&rdo;

&ldo;是的。&rdo;

&ldo;臥槽！連環案？&rdo;步歡瞪眼。

韓彬看向程錦。

程錦沉吟道：&ldo;細節一樣嗎？&rdo;

葉萊道：&ldo;說是綁人的手法一樣。等等，我在讓那邊發照片給我。&rdo;

小安在網上搜了一下，只搜了到個簡單的新聞：女子不堪虐待殺丈夫。

洪建德的老婆叫王鳳霞，結婚十年，一直被洪建德家暴，最後她不堪忍受，殺了她丈夫，然後主動去公安局自首了。

步歡道：&ldo;判了多久？&rdo;

小安看了看網頁，&ldo;十年。&rdo;

葉萊道：&ldo;她在牢裡表現不錯，減刑了，上個月出來了。&rdo;

步歡冷笑，&ldo;怎麼蔡益飛打死老婆就只要七年，這個是老婆不堪虐待殺人就是十年？&rdo;

小安也憤憤不平，&ldo;就是啊，不知道法官怎麼想的！&rdo;

葉萊猶豫著道：&ldo;可能是因為她作案更像是有預謀的謀殺，她不像是激情殺人，她是計劃好的，先把她老公綁在廢棄工廠裡，然後亂棍打死了他。當然，她是因為被虐待才會殺了他老公，也是情有可原。所以法官從輕判了。&rdo;

大家都皺眉。

最後步歡道：&ldo;蔡益飛被判得太輕了，這傢伙至少得死緩。&rdo;

蔡益飛當年相當猖狂，他老婆被他打得逃回孃家，或者逃到朋友家，他直接衝上門去把人強行帶走，然後回家狠狠虐待一番，幾次三番後，終於把人打死了。這才真的是謀殺，且並不&ldo;情有可原&rdo;。

韓彬道：&ldo;沒緩，他已經死了。&rdo;

&ldo;哦，對的。&rdo;步歡臉上的沉鬱之色減淡了一些。

&ldo;照片收到了。&rdo;葉萊給大家都發了一份，然後又特地列印了一份出來，拿給程錦。

程錦把照片鋪開放在桌上，對比著看。

綁住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