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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瑤點頭：&ldo;是的，而且說真的，這全都是你的功勞，如果不是你，就不會有這個公司，也不會有今天的一切。&rdo;

謝景言笑：&ldo;我確實出了一部份力，但並不全是我的功勞，真正的功臣，是南哥，其實成立這個影視傳媒公司，也是南哥的提議，因為他對你有信心。&rdo;

季子瑤表情頓了頓，垂下睫眸。

爺爺已經跟她說過，這一切都是因為有顧南城在暗中幫忙，現在聽到謝景言這麼直接地告訴她這些，比起顧振東的委婉和隱晦，對她的衝擊更強烈。

&ldo;我知道。&rdo;她低低迴答。

謝景言微微搖頭，重新換上招牌式的笑容，說：&ldo;子瑤，你知道你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和缺點嗎？&rdo;

季子瑤抬眼，面露疑惑。

謝景言繼續：&ldo;你最大的優點是真誠堅韌，就像小草，不管風吹雨打，都能按自己的意願茁壯成長。&rdo;

說完他頓了頓，又道：&ldo;最大的缺點就是，堅韌有於，定力不足，太容易受外界影響，從而對自己的內心不夠堅定。&rdo;

季子瑤笑笑：&ldo;這麼瞭解我？&rdo;

謝景言也笑：&ldo;談不上多瞭解，不過我覺得我這分析應該還是到位的。&rdo;

季子瑤不置可否，謝景言心照不宣。

&ldo;子瑤，做人呢，有時候真的不需要那麼理性，不是有個成語嗎，叫&l;難得糊塗&r;，有些東西，不用看得太清，你只要明白你需要的是什麼，並對它保持堅定，這就夠了。&rdo;

&ldo;謝總，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rdo;季子瑤問。

謝景言愣了下，搖頭笑道：&ldo;你看，我剛剛還說什麼來著？&l;難得糊塗，難得糊塗&r;，這麼快就刨根問底了。&rdo;

&ldo;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rdo;

謝景言嘆了口氣，有些無奈：&ldo;你呀……&rdo;

說著，他苦澀地笑了笑，才繼續道：&ldo;子瑤，其實你跟南哥的事，相比起你，南哥要克服的困難和要面對的東西，要比你想像的還多。&rdo;

季子瑤默了默。

她早該明白他說了這麼多，是在暗指些什麼。

&ldo;不瞞你說，我跟南‐‐二叔，已經不可能了。所以他可以不用再克服那些困難也不用再面對那些令他煩惱的東西。&rdo;

&ldo;你是這麼想的？&rdo;

季子瑤點頭，謝景言輕呵一聲，道：&ldo;那你太小看南哥，也太不瞭解南哥了。&rdo;

季子瑤微笑，平靜道：&ldo;小看也好，不瞭解也罷，一切都過去了。&rdo;

謝景言看著她靜如止水毫無波瀾的樣子，微微嘆息。

……

蘇潤民的來訪，讓顧振東不得不親自過問顧非凡的事情。

老爺子來到北苑，顧非凡剛休息起來。

&ldo;爺爺，您怎麼來了？&rdo;顧非凡有些意外，雖然同在一個大宅，但他極少會到小輩的住所，上一次來，還是為了讓他跟季子瑤離婚的事。

所以他的出現，只有一個可能性，就是有事要發生。

果然，顧振東到他身邊坐下，開口時連點鋪墊都沒有，便直接進入正題。

&ldo;非凡，我過來，是想問問你跟蘇安雅的情況。&rdo;

&ldo;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