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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想甩人的時候能別扯上我嗎?&rdo;田小守靠著牆搖頭說道,但還是回給那個女歌手一個笑容。
&ldo;忍到極限了,煩死了公司那些老頭,趁我哥不在就覺得我好欺負,也不睜大他們那些老花眼看看s最大股東究竟是誰!&rdo;單斯墨一路被這女的香水味燻的直想吐,要是礙著那些單家的長輩他早就把那女的推開了。
對單家這些家事田小守向來沒多大興趣,不過與單斯遠有關的就不一樣,田小守把手裡的香檳遞給單斯墨,單斯墨看了眼不滿看向這邊的一個單家的叔伯,對他虛敬了下酒接著一口乾掉,然後直接轉身背對著他,連餘光都不想給他。
&ldo;所以呢?過來找我不僅僅是為了躲那個女的吧?&rdo;單斯遠曾提過家裡長輩想讓單斯墨早點結婚好管住他,但是竟然找了個這樣的人,明擺著是給被留在國外的單斯遠臉色看。
單斯墨又拿了杯香檳,一口灌完才開口,&ldo;單狩好像又改了遺囑,我不知道具體的事,但很可能留給你的股份才是最多的。&rdo;
田小守聽到這話趕緊看了看四周,看到幾個單家保鏢才放下心,回過頭就撞見單斯墨一副&ldo;你丫是白痴吧&rdo;的表情。
&ldo;不是,我只是覺得像你們這些豪門爭遺產啥的不應該更加激烈嗎?像綁架啊槍戰啊什麼的。&rdo;
&ldo;怎麼沒有?你以為我哥沒在你身邊安人啊,嘖,提起這事我就煩,自從我哥不能住在國內後,身邊的保鏢就成倍的漲。&rdo;
單斯墨說的不以為意,田小守聽著又是另一番滋味,倒不是害怕,就是覺得我的天,為啥這種狗血的事又扯上他了,他又不姓單,就算單狩覺得對不起許清音留給他一大筆遺產,他就能安然吞下了?
單家哪個不是人精啊!只怕他錢還沒摸到人就沒了,然後再杜撰個遺囑,這錢就順利易主了好吧。
田小守的糾結的表情單斯墨都看在眼裡,告訴田小守這些話當然是有意為之,他在商業方面遠遠比不上他哥,但也還能幫上忙的,確認了田小守的態度今晚就算沒白來。
&ldo;喏,我哥喝了摻安眠藥的水,現在差不多該醒了。&rdo;說著單斯墨不動聲色伸手拍了田小守一下,田小守還沒看到是什麼東西單斯墨手就收回去了。
朝口袋裡一摸,果不其然是張房卡。果然是單家人啊,自己下了藥卻讓他去抵擋怒氣,這買賣穩賺不虧的好吧!
不過前提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是了,田小守自知無法拒絕,只能搶過單斯墨手裡第三杯香檳,一口嚎飲而盡,和林格打了聲招呼,風蕭蕭易水寒地離開了會場。
有多久沒看見單斯遠的睡顏了呢?這個人連在睡夢中是一副無懈可擊的樣子,健康的睡姿,沒有呼嚕聲,就這樣安安靜靜閉上眼,連呼吸都很輕,有時田小守晚上起來上廁所還曾經去聽過單斯遠的呼吸聲。
聲音真的輕的可怕,總讓人有種他會永遠睡過去的感覺。
田小守脫了衣服去浴室簡單處理下自己,單斯遠有輕微潔癖而自己身上有在晚宴上沾染的各種氣味,不過單斯遠睡眠一向淺,田小守沒敢開淋浴而是打濕毛巾擦拭。等擦乾淨身子,田小守穿上酒店提供的睡袍輕輕躺在單斯遠身側。
趟下沒多久,單斯遠的手臂便伸了過來,一下就把田小守裹進懷裡。開始田小守還以為單斯遠是醒了,但聽著熟悉的心臟跳動節奏他可以斷定這個擁著他的男人還是沉睡,而且睡得很安然。
那麼這就是習慣使然吧。
這下田小守不怕吵醒單斯遠了,左蹭蹭右蹭蹭給自己調整成舒服睡姿。
&ldo;別蹭了,睡覺。&rdo;
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