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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蹲在門口大口大口的抽著煙,很快屋子裡傳來一陣陣嬰兒的哭聲。男人扔掉手裡的煙衝進屋子,從接生婆的手裡搶過剛剛出生的孩子,扯開孩子的襁褓,興奮地說:&ldo;是男孩還是……&rdo;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愣住了,臉色突然變得難看,活生生的把孩子扔到了女人的身邊,指著:&ldo;你這個臭娘們兒,一點兒也不掙氣,怎麼就生不出個帶把的。&rdo;說著一拳打在女人的臉上。
女人剛剛生過孩子,身體很虛弱,根本沒有能力反抗。她拉過身邊的孩子,眼淚&ldo;嘩嘩&rdo;留下。男人接著對女人一頓拳打腳踢,指著女人大喊:&ldo;你給我滾,你給我滾……&rdo;女人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想穿上褲子,男人卻把她糾了起來。
&ldo;你還嫌丟人,你還不如去死!&rdo;
女人抱起自己的孩子,使勁的親了親,突然把孩子高高的舉起,用力的把孩子摔在地上,頓時孩子的七竅流出血,染紅了大片的地面。孩子並沒有馬上死去,用僅有的微弱力氣呼吸著,她對這個世界還是那麼的不捨,她甚至還沒有來得及看到自己的親人到底是誰?
男人把頭扭到一邊,撇了一下嘴角,冷笑。
女人抱著孩子走到桌子的前面,那裡放著幾件小孩子的衣服,還有一把鋒利的剪刀,她把臉往小孩子的身上蹭了又蹭,說:&ldo;寶貝兒,媽媽這就陪你去!&rdo;說完,鋒利的剪刀閃起寒光,女人紮了自己的脖子。
剎那間,血噴出了老遠,染紅了大片的雪白的牆壁……
穆一諾痛苦的蹲到地上,失聲痛哭,而我已經是淚流滿面。穆一諾大叫著:&ldo;我不要再看了……我不想再看了……&rdo;
小女孩沒有說話,接著場景又變幻了。
天空中的星星一閃一閃,兩邊昏黃的路燈照著寬闊的馬路。小女孩走在公路的人行便道上,嘴裡哼著歌,快快樂樂向家裡走去。
她顯然不知道在她身後有幾個流氓已經盯住了她。
我沖了出去,她並沒有看到我,可是我衝到那幾個流氓的前面卻碰到他們。我們不在一個空間裡,我恨……我大叫……
流氓從她的身後捂住了她的嘴……
一個流氓看著地上的血跡,說:&ldo;別鬧出人命吧。&rdo;
另外一個流氓說:&ldo;把她運走,扔掉,去餵狼!&rdo;
他們幾個人把小女孩裝進了口袋裡,裝上車,拉到山下,又輪流背著口袋走到山頂來到懸崖的前面,把小女孩扔了下去。
很快,我們又來到這我們這的座城市裡,胡立珍的家裡。
&ldo;要還是個姑娘怎麼辦?我們已經有四個女兒了,難道要湊五朵金花嗎?&rdo;男人坐在床頭對女人說。
&ldo;也許我們就是沒有兒子的命。&rdo;女人說。
男人想了想,說:&ldo;要還是女兒的話,我們就把她賣了吧。&rdo;
女人有些猶豫,她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說:&ldo;我捨不得,無論是男是女,他都投到了我們這,這是緣分。&rdo;
男人嘆了口氣,說:&ldo;現在這幾個女兒把我們耗的都快賣血了,我實在沒辦法了。明天我去找王二順,他路子廣,應該能夠找到個有錢的買家,也別讓咱們的孩子受罪!&rdo;
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