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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孔澤瞿這樣,玉玦頭都不敢抬。她自己無論如何受了委屈輕易不會掉眼淚,可看孔澤瞿這樣她竟是先一步替孔澤瞿委委屈上了,說不上是心疼他還是怨旁的什麼,一瞬間眼淚險些要出來。我們經常就是這樣,自己稀罕的人,哪怕之於自己他有多麼不好,可還是看不得他有哪怕一點點受委屈的時候。
餐桌上氣氛詭異,玉玦和孔澤瞿都是頭也不抬,聞思修看看情形也是沒有再輕易張口。在孔澤瞿放下筷子之前,玉玦先一步起身去廚房,她這裡張羅那裡張羅的準備泡茶,本來放了茶葉倒了水就完了的事情玉玦一瞬間茶葉也找不見,茶壺也找不見,只來來回回的走動,聞思修瞟見玉玦的樣子,想了想也就在三四個小時裡玉玦說好兩人要好好過的話,於是開口。
&ldo;孔先生今天來是?&rdo;
&ldo;領玉玦回去。&rdo;孔澤瞿抬頭看聞思修一眼,慢慢這麼說了句然後低頭開始擦自己手指上的油。
聞思修驚愕,孔澤瞿說的過於直接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話,人家過於直接怎麼看眼前的情形他像是第三者。孔澤瞿說話的時候聞思修看了玉玦一眼,玉玦明顯是聽見了這話,可是什麼表示都沒有,那就是她不願意跟著孔澤瞿回去了,況且那幾天他日子不好過的時候玉玦也是不好過,哮喘都險些犯了,除了孔澤瞿他想不出誰還能讓玉玦那樣,而且眼下兩個人還訂婚了,雙方父母親朋都見證了,作為個男人,聞思修瞬間恢復了點主權意識。
&ldo;孔先生說笑了,玉玦現在是我的未婚妻。&rdo;
聞思修說未婚妻的時候孔澤瞿迅速抬頭看他一眼,眼神銳利無比,孔澤瞿比自己想的還不願意聽見另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只這一眼,兩個男人之間的氣氛就開始緊繃上了,兩個人無意識間雄性本能都出來了。
&ldo;誰說的?&rdo;孔澤瞿繼續清理自己手指,那麼吐了三個字。
&ldo;孔先生昨天還親臨我們訂婚宴,這麼快就忘啦。&ldo;聞思修以法國人特有的語調說了一句,他原本是想輕鬆的說的,可在其他國家的人看起來他就有些嘲笑人的意味。
孔澤瞿瞬間想要拍桌子站起來了,只到底壓住了,低低笑了聲&ldo;你和雷讓抱在一起滾的時候?,我確實記著。&rdo;
聞思修瞬間臉都漲紅了,他是個讀書人,比他自己要想的涵養還好,這種低階的對話萬萬沒想到會從孔澤瞿嘴裡出來,穩了穩只說了&ldo;無論如何玉玦還是我的未婚妻,孔先生不要管別人家的事情。&rdo;
&ldo;玉玦還是我養大的,她丈夫是個性、無能我也不管?&rdo;孔澤瞿微笑著說了這麼一句,看起來無比惡毒。
話剛一說完&ldo;嘭&rdo;一聲,聞思修照孔澤瞿臉來了一拳,來了一拳之後不解氣緊接著又來第二下的時候孔澤瞿擋下了。
挨你一下念著你為著玉玦,第二下卻是怎麼都不能捱了,孔澤瞿晃晃腦袋,聞思修這一拳還真的有點重,腦袋嗡嗡響。
聞思修管不了孔澤瞿是什麼人了,他以為這人是個君子,從來沒想著那些汙言穢語從孔澤瞿出來,如此當是玉玦無論如何不能跟著孔澤瞿了。
聞思修是個教書的,並且以東方禮儀古典哲學為主,他真的秉從聖人的那一套,謙謙溫和,雖然他是以西方人的處世觀在活著。可孔澤瞿是個政客,並且祖上幾代都是政客,骨子裡就帶了刻薄和刁鑽,他雖然口中念得多是古賢那一套,生活作息也是按照古人那一套,可政客哪裡有真君子,說話恨不能剜你心窩,一招制敵當是最好,管你有品沒品。
平日裡這人看著溫和淡漠,算起來鮮少有這個時候,方才這樣是頭一回,看起來當真很是厭惡聞思修剛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