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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神色淡然,完全不像是,做了如此大事之人。先皇后,司馬鶿的母后,這可是天大的一個訊息。
柳如眉沒有想到自己竟能同殺了先皇后的人認識,做得&ldo;鄰裡&rdo;。不過話又說回來,先皇后原來是叫人給殺死的嗎?皇室公佈出來的訊息不是病逝嗎?
男人殺了先皇后,先皇后都已經逝去這麼多年了,男人依舊呆在這牢中,這是為何?
柳如眉沒有那麼多心思去關心先皇后到底是如何死的,男人又如何未被當即上了絞刑架,如今她應當關心的是自己的生死才是。
&ldo;如此說來,我們都是死囚?&rdo;柳如眉結合男人的身份,得出如此結論。
&ldo;不錯。&rdo;男人點了點頭,還是沒有消去要逃之心,&ldo;所以姑娘,我們一同逃出去吧?&rdo;
雖然男人將他們的境遇劃為相同之事,但是柳如眉清楚,他們到底不一樣‐‐男人孤身一人,而她身後還有一座將軍府。
&ldo;尚且等等。&rdo;在有光明正大的得救之機的情況之下,柳如眉自覺無需冒這樣的風險。
男人狐疑的看著柳如眉,不知他為何不做反抗。都入了這死囚牢中,還能期盼什麼身來救她,男人不懂。
&ldo;你爹會來救你?&rdo;男人大膽的揣測,畢竟依照柳如眉的說法,他的父親應當不會如此怯懦。
柳如眉搖了搖頭,又添了一句:&ldo;三日之後,若沒有音訊,我便同前輩一塊兒走。&rdo;
男人費了頗多口舌,為的是什麼?為的不就是柳如眉同他一塊兒出去,助他逃跑嗎?
柳如眉怎既然給出了他如此承諾,男人信她必是會遵循。那麼再多在這牢中呆個幾天,也無什麼大礙。
柳如眉就如此在牢中呆了下來。
她這邊的稻草均已腐朽,男人便將他那邊的稻草分了一半與柳如眉。那些稻草不見得有多好,這要比那些不能睡的強得多,只是味道難聞了些罷了。
第一日,獄卒尚且記得的柳如眉,每天兩頓飯,送飯的時候,未落一頓。只是較之男人的伙食,柳如眉的伙食要差上一些罷了,男人每頓都會分一點小菜給柳如眉。
第二日,獄卒便只送了一頓的飯,應當是上頭施壓了。不然,柳如眉只是個剛入牢中的囚犯,獄卒們多少都應該有些印象吧,柳如眉觀牢中的囚犯,並不如何之多。且男人尚有兩頓,她只有一頓。男人照例分了些菜給柳如眉,因著柳如眉落了一頓,男人就那頓的飯也分了一些給柳如眉。
男人當真是待柳如眉極好,興許是為了讓柳如眉同他一起越獄吧。
今日是第三日。
都不及人柳如眉今日是一頓飯也沒有吃到,男人亦是如此。怕是男人將他的飯食分與柳如眉,著獄卒瞧見了。或是獄卒,讓其他囚室的犯人同他們說了去,能有甚麼不菲的獎勵。
興許能免的一死,司馬鶿畢竟如此恨柳鴻。
&ldo;前輩,是我牽連你了。&rdo;柳如眉閉了閉眼,她的腹中已經飢腸轆轆。不想過多的言語,浪費精力體力。
&ldo;無礙,這等一樣的事,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rdo;男人面上浮現了一抹笑容,&ldo;往昔還沒有人陪我一塊熬呢,現在可有人陪我一塊熬著,自是人生一大幸事。&rdo;
究竟是誰陪著誰熬,柳如眉心中清楚的很。
&ldo;已經是第三日了,你說的那人,不會來了吧。&rdo;男人同柳如眉一道望著這鐵柵欄,已經望了三日,只要在夜色過去,便是第四日。
今夜的夜色分外的沉鬱,透著小小的鐵窗,也看不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