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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我恨你！我就是要纏著你，纏死你……&rdo;

&ldo;你恨我？即使我是你的……什麼人，按陰陽樹的情形，也應該是我恨你才對啊？&rdo;我想起寄爺說陰陽樹包含&ldo;恨妻&rdo;的意思，實在不願對一個女半傀說我是她的&ldo;丈夫&rdo;。

&ldo;哼哼……看來你把一切都忘了！&rdo;女人轉移話題，&ldo;你知道你們為什麼能成功逃脫生、毒、魂、死四煞嗎？那是因為……你在洞中哭了四次，不但如此……你們還唱了那些令我心碎的情歌。要知道，我那時就是被你的歌聲吸引住的。你的四哭加上那些情歌，無意破了我的詛咒，加上烈龍幫忙，你們才僥倖來到這裡。&rdo;

哭了四次？真的假的？我仔細回想了下：滿鳥鳥跌下懸崖後一次，覃瓶兒被猴頭鷹抓走後一次，花兒被夾在巖隙中一次，滿鳥鳥被巨蟒纏在&ldo;碓窩&rdo;中一次‐‐果然是四次。至於寄爺在洞中唱情歌，完全是為了驅逐三個年青人心中的恐懼，沒想到居然成為破煞的關鍵……天意天意！！

&ldo;那……&rdo;我心中其實還有很多疑問，不過想起來被滿鳥鳥性騷擾那件事最刻骨銘心，見那女人呆在手機中並不出來，語氣也逐漸溫婉，我一坐下來問道，&ldo;為什麼我看見的是石頭，而寄爺看見的卻是不同的東西？&rdo;

&ldo;哈哈哈……你不是最喜歡做那件事嗎？&rdo;女人肆無忌憚地笑起來，&ldo;我就是想看看你來找我時還會不會被我吸引……果然，你的本質一點沒變，還是喜歡……喜歡……&rdo;女人說不下去了。

鬼也怕羞？千古奇聞！！

覃瓶兒的手輕輕顫抖，似乎開始忸忸怩怩起來。不用看，她的臉肯定紅到了脖子根。

黑暗中一隻大手牽著我的手到地上一摸，我摸到一個人躺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卻悶聲不響，情知滿鳥鳥被寄爺拖上淺灘後嚇暈了。這讓我想起了那個白鬍子老漢，&ldo;卡門中的白鬍子老漢也是你安排的？&rdo;

&ldo;什麼白鬍子老漢？&rdo;女人的語氣聽上去好像全然不知這件事情。

&ldo;……&rdo;我語塞了，我沒看見所謂的白鬍子老漢，根本無法形容。&ldo;那些&l;煞&r;都是你佈置的？阿可俾的墳墓是怎麼回事？還有天腳山上的雲妖以及你在石床上和那男的……&rdo;

&ldo;……看得見的不一定是事實，看不見的不一定不存在……這是我當年就對你說過的。&rdo;

聽女人話中的意思，難道我們所看見的一切都是幻覺？這倒與我心中的猜測差不多。

寄爺輕輕捅捅我，把我的手拖向那幅鬼火組成的&ldo;水墨畫&rdo;。我明白他的心思，開口問手機中的女人：&ldo;那幅鬼火畫究竟怎麼回事？為什麼是俠馬口村？&rdo;

&ldo;俠馬口？有意思有意思……這名字取得很有意思。&rdo;女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