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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說,這種地方即便不鬧鬼,就已經夠嚇人的了。
而當我問及兩年死了十幾人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江韻兒又開始閉口不言,說她什麼都不知道。我沒有辦法,只能幫她開車把她送回了家,之後趕緊回十里集。我一進門,就對著劉屠夫破口大罵,我說:你是我親師父麼,你給我接的這是啥活兒?!
我這一通罵完,才發現,沙發上,劉屠夫身旁還坐著一個人,正看著我,掩著嘴,一副忍不住笑的樣子。
趙晴,居然已經來了。
劉屠夫呵呵一笑,說:你瞧瞧,趙家小妮子,你瞧瞧,這就是我的好徒兒,你看他有點尊卑長幼,要換了從前,我早他媽一菜刀給他jb剁了。
趙晴失笑,柔聲對我說道:蕭雲,你別生氣,我理解你的意思,我這次過來也是對這個單子有疑問的,你過來看。
說完,她指了指擺在茶几上的膝上型電腦。
我走過去,一眼就看見電腦上的照片。
懸棺?!
照片上,是幾幅嵌在山崖之中的棺材,上頭遍佈暗紅的血跡,趙晴說道:你跟我說了之後,我就一直在查,最後查到這個。據說,這是江夏村一帶的風俗,叫&ldo;豁子供&rdo;,根據我查的資料,這些棺材裡頭,放的並不是屍體,但具體放的什麼,我找不到確切的答案。
048學校
豁子很好理解,是方言裡的口子的意思,大概意味著山口或山洞,那麼這個供的意思,難道是指,這東西是一種祭祀用的貢品?我心裡不由得一陣發寒。劉屠夫告訴我,老鐘頭第一次查到的並非這一處懸棺;但這一處是離市區最近的一處。
他讓我們早點過去,早些查清真相。而他並不打算出手,現在各大家族互相侵軋,據說外地的靈山十部家族,也準備進入本市。說的好聽,是共同商討禦敵之策,說的難聽點,就是希望在這次動盪中能撈到點兒什麼好處。
十孽棺的真相,越早能公之於眾,越是好事。
當天下午,我和趙晴起程趕往城郊江夏村。
江夏村和我所在的村子很像,但開發度更高,這裡有能夠供私家車透過的大道。兩邊的山明顯是從中間劈開的,開採過的痕跡非常明顯。而村子的本體,則可以用破落不堪來形容。除了鄉政府大樓和遠遠就能看見的二里坡希望小學,幾乎家家都是土磚結構的房屋,而且感覺不到絲毫生氣。街上走著的人,看見我們倆都是躲到路邊,像是太久沒見生人了害怕似的。
這裡的農田大多已經荒蕪了,路邊能看見一些玩耍的小孩,但那些小孩,幾乎沒有結伴而行的,彷彿全都得了自閉症,蹲在路邊,沉默不語,有人路過的時候,就冷冷的側過臉來,看人的眼神帶著敵意。我想了解這村裡到底是怎麼回事,裝作問路,試圖和一個小孩對話,誰知道那小孩抓起旁邊的尖石子來就往我臉上戳,如果不是趙晴把我拉退了半步,我能直接破相。
當時我站起身來,那小孩就像兔子似的蹦躂走了,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說道:怪不得別人說未成年人最可怕。
&ldo;你小時候是不也這樣啊?嘻嘻。&rdo;趙晴忽然笑著說。
我&ldo;咳咳&rdo;乾咳了兩聲,繼續往前走。傍晚天段黑之際,我們才到當地村委會,村委會主任是個壯實的漢子,但是說話畏畏縮縮,說這事兒是瞞著村支書乾的,村支書畢竟是黨的幹部,不信這個,幾次他提出來都說他封建迷信。
他告訴我們說,這件事,我們直接和希望小學的郭老師對接就可以了,如果可以的話,今晚就住到學校裡去,先熟悉一下情況。
我感覺事情有些蹊蹺,卻說不清問題出在哪兒。而很快,我們就見到了郭老師。名義上,郭老師是希望小學的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