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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覺得劉屠夫話裡有話,卻不敢多問,很快我們就到了市區醫院,白臉男負擔了趙晴看病住院的全部費用,事實證明,趙晴傷的確實很重,至少要住院半個月以上,我心裡有種莫名的愧疚,卻根本說不出來。劉屠夫讓我這段時間在醫院陪著趙晴,說自己要回家去閉門休養,恐怕也沒什麼時間來看我。只讓我注意每天反覆練習他教的本事。
我心裡很是疑惑,劉屠夫的突然爆發讓我感到疑惑,他看起來沒什麼大礙,卻說要回家閉門休養,也讓我大惑不解。依照以前劉屠夫的性格,現在這時候,他絕對不會停止行動回去&ldo;養老&rdo;。
但無論我問什麼,劉屠夫都讓我別胡思亂想。白臉男也沒有要告訴我任何事情的意思。
醫院裡頭,一切都很平靜,只是趙晴一直沒有醒過來,而我也依舊感覺,有人在暗地裡注意著我們的一舉一動。這讓我很是不安。
每天晚上,我都不敢睡得太沉,就在一週後的夜裡,實在有些熬不住的我,在陪護床上睡了過去,睡之前,周圍一切正常,走廊裡還有醫生走動,可到了半夜,我卻忽然覺得特別冷。我從床上爬起來。發現醫院走廊上的燈大部分已經熄滅,只留了幾盞勉強照明。幽暗的白光,讓我一陣陣的不安。
這個時候,走廊上想起了一陣沉悶的腳步聲,腳步聲漸行漸近。我趕緊睡回被窩裡頭,悄悄側過身,透過窗子望向外頭。這個時候,視窗,一個人影慢慢挪了過去,一開始我以為是病人半夜無聊散步,但很快我覺得不對勁,因為那個人穿的既不是病號服,也不是醫護人員的服裝,那衣服特別寬大,甚至有些不合身。而且,暗光之下,我覺得那衣服的顏色也很奇怪。
於是,我爬起身來,悄悄跟了出去。外頭,那人就走在走廊的陰影裡頭,他沒有回頭,我只看見他的背影。但這一回,我看清楚了,那人穿著的,分明就是一件寬大的壽衣。只有死人才會穿壽衣!而那人的身子,也很快就隱沒在了黑暗中,不遠處服務臺的護士甚至連問都沒有問一句,也未曾站起來過。
我趕緊跟上前去,來到服務臺旁。
頓時,我被嚇呆在了原地。
服務臺後的兩名護士,這個時候靜靜的仰躺在椅子上,雙眼翻白,面目扭曲,五指鉤成了鷹爪一般。
十孽棺!
我暗叫不好,生怕是調虎離山,趕緊回到病房裡頭。但病房裡一切正常,趙晴也依舊躺在床上,呼吸平穩,但還是沒有醒過來。
我剛想鬆一口氣,卻猛然發現,桌上多了兩樣東西,一枚戒指,一柄帶著刀鞘的短刀。我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兩樣東西,兩樣東西上還刻著姆媽神像的紋路,而且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冰冷。確實是那兩樣東西,可是,是誰把東西還給我的?十孽棺主人?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頓時,我只覺得心亂如麻,再也睡不著了。這一夜昏昏沉沉,第二天,我卻被一片嘈雜聲響驚得睜開迷濛的雙眼,我本以為是昨晚那兩名護士的屍體被人發現,但卻聽見外頭一陣陣的鼓掌聲。
而且,走出去的時候,我看見,那兩個護士也站在人群中,他們並沒有死,難道昨晚的,又只是恐嚇,這兩人就像當初江韻兒一樣,只是暫時被附體而已?
淨額之間,人群中我爆發出一陣掌聲來,但更多的人卻是在竊竊私語。
我心生疑惑,擠進人群中一問,這才知道,就在隔壁病房,一對年輕人正在舉行婚禮。圍節引技。
確切的說,這是一場陰婚。
那對情侶中,女方身患癌症,為了不拖累男方不肯接受他的求婚。而就在昨天夜裡,女孩停止了呼吸,而男孩,卻不肯第一時間把她送到太平間,反而要與女孩的屍體舉行婚禮儀式,同時在病房中做最後的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