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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律,且有辱斯文道德的事。
所幸賴震嚴當天知道這孤女攔了他轎後有了準備,當天在朝會上,賴震嚴的好兄弟,工部侍郎祝小厚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朝那李刑官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朝他滿臉譏俏地道,“李大人,你聽一面之詞,查都未查,就說是正在丁憂中的魏大人幹了這等天理不容的事?要是改天再多來幾個那失身之女說全是魏大人所做的,那你是不是又得上朝廷跟皇上再稟此等不雅之事?敢情魏大人不出家門就把這些天理不容的事全做了不成!百姓皆道你是青天大老爺,我看你是青天大昏蛋!”
他把“昏蛋”兩字說得鏗鏘無比,金殿上還起了一點小小的迴音,落在眾臣的耳裡,有幾個跟賴祝兩家親厚的臣子已經輕笑了起來。
“肅靜,肅靜。”這讓站於寶座下的大太監不得不拔尖了噪子喊了幾句,這才止了這些輕微的嘲笑聲。
“李卿,查明再稟。”皇帝看著他那一根筋通到底的刑部侍郎,不由輕搖了下頭。
這一根筋通到底,查起案來也不畏強權的臣子對他是有益處,但腦子太不會轉彎了也是個禍害。
他是寒士出身,只要是一聽聞達官貴人犯了事,就當百姓是受了冤屈,都有些不問青紅皂白了。
不過,權貴中欺男霸女的確實也是多。
看著底下困惑這次他怎麼不再支援的臣子,皇帝厲眼朝他望了過去,見他低了頭,這才緩和了神色道,“要是查出來事情確鑿無疑,無論是誰,與庶民同罪,可知,李大人?”
“下官領命,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帝還是把這事交給了他,李侍郎聞言一喜,立馬跪伏大拜。
旁邊祝小厚不屑地撇了撇嘴,“這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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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這李侍郎也真是不畏強權的典範了,他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江鎮遠的好友,按宮裡傳出來的訊息,這位李侍郎的刑部之職,還是江鎮遠向皇帝舉薦的人才。
而現在的江鎮遠是魏家德宏請來的先生,還是魏家小主子的先生。
而魏賴兩府是姻親。
他們之間的關係傳出來後,百姓就更景仰不畏強權的李大人了,連對與他有恩情的好友的臉面都不顧,定要為一介小女子討回公道的官豈不就是那舉世難得的好官!
這話從京中很快就傳到賴雲煙的耳朵裡,聞言後,賴雲煙好笑地翹了嘴角。
權貴階級得到的多,相對應的,承受的也不少。
自古以來都如此,世事再複雜,表面佔了優勢,那就是佔了最大的優勢。
但最後誰贏誰輸,還真不好說。
世朝也讓賴絕帶來了口信,說這事先生他與先生談起過,先生說世間事自有公道,人只要行處正坐得穩,就不怕是非。
賴雲煙聽後真是笑道了好幾聲,最後掩眼笑道,“這世間事真是說不清。”
賴絕回去後,魏世朝問了他孃的反應,聽到她說了這話後,他長長地嘆了口氣。
魏世朝在這天與先生習過功課後,在與先生閒談時與他道,“對於舅父之事,我娘說,這世間的事是說不清的。”
臉帶微笑的江鎮遠聞言沉默了好一會,才溫和地朝他道,“你知道她這話的意思嗎?”
魏世朝偏頭一想,說,“大概知道一點。”
見先生這時看他,等他說話,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說,“我們一家曾在外遊歷時,曾見一人告了一人殺了他未出嫁的閨女,在那個地方,那被告之人是個屠夫,半生沒有成親,但因他不與人成親之餘又面呈兇相,大家都認為他是個怪人,就都指是他所為,後來那人未出半月就受了腰斬,他死後半月,又有了人行了同樣的兇,又殺了另一未出嫁的小女子,後抓鋪到真兇後,大家才知殺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