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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年,吐水也不必用踩的!大霧啊!告訴姐這沒常識的話是誰跟你們說的,姐保證不打死他。
雲朝心塞的拉下兩娃在自己臉上亂揉的小手,按下滿腹心酸,朝兩娃眨了眨眼,用自覺柔情似水的聲音,打起商量來:“姐姐求你們個事,要是一會兒你們二姐罵姐姐,你們能堅持己見,強調姐姐是個絕世好姐,並給姐姐求個情麼?”
雖然求兩個才四歲的萌娃來保證自己的人生安全,又枉顧事實的往自己臉上貼金這事兒辦的確實有點不要臉,可是想到那個暴力狂妹子,雲朝只能心塞的表示,她也是被逼無奈啊。
誰知兩萌娃還沒點頭,就聽房門吱呀一聲,她的暴力妹已端著一碗薑湯進了屋裡,看著雲朝冷笑道:“姐,你出息了呀,都學會利用蔚兒和夕兒求情了?你以為有他們兩個幫你說話,我就會心軟?趕緊起來,先把薑湯給喝了,回頭再找你算帳。”
雲朝:……
她還能說什麼呢?只能老老實實的起身,端起薑湯,磨磨蹭蹭的喝了下去。等喝完了碗裡的熱薑湯,心裡醞釀著要怎麼開口,把今天的事兒給糊弄過去,就聽屋外有人說話:“暢妹妹在家麼?”
被屋裡的冷氣壓弄的膽顫心驚的黑娃眼一亮,笑道:“是我哥。”話音未澆,人已經竄到了外頭。
雲暢也只好跟著出了屋。
院裡站著個五官和黑娃極象的少年,十二三歲的樣子,笑起來一口白牙極是明亮,正是黑娃的哥哥燕雲北。
此時少年一隻手裡拎著一隻野雞,另一隻手裡拎著個布袋。此情此景,雲朝很想為他唱首歌: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背上還揹著過胖娃娃呀胖呀胖娃娃呀。
但一想到自己不久前正是在妹妹的背上盪漾回來的,只能淚奔閉嘴。
“十一哥。”雲暢朝雲北行了一禮。
雲北笑道:“暢妹妹快別多禮了,如今正是倒春寒,我娘聽說朝妹妹落了水,怕朝妹妹給凍著了,家裡剛好有點兒紅糖,便叫我送了來,給朝妹妹煮生薑紅糖水喝,我娘說這個驅寒。還有袋子的這些黃豆,是早間衙門裡發的豆種,家裡用不完,娘也叫我拿了些來。朝妹妹這些日子不是要換點兒黃豆麼?還有這隻野雞,是九叔昨兒晌午去山上打來的,回頭燉了湯給五爺爺補補身子。可惜這季節,野雞也沒什麼肉,柴的很。”
“這,這可不行,”雲暢擺著手拒絕,“怎能白要十一哥家的東西?”
見她拒絕,雲北的臉色一黯,心道,果然,暢妹妹裡是不肯收族裡人的東西的。一時站在那裡,看著手中的東西尷尬起來,不知道是拎回去好,還是強放下來的好。
屋裡的雲朝聽到這裡,也顧不上怕被雲暢罵了,趕緊下了床,衝到屋外,對著雲北笑道:“十一哥,站在外頭幹嘛?難得來一趟,快進屋裡說話。”又對雲暢道,“來了就是客,何況十一哥一直對我們這麼好,暢兒怎叫十一哥站在院裡?真是太失禮了。”
哥哥們不在家的日子裡,家裡姐姐最大,外人面前,還是很給雲朝這個不靠譜的姐姐幾份面子的。見她發了話,倒不好說什麼,只得把雲北讓進屋裡。
雲朝趕緊給雲北使了個眼色,雲北會意,嘴角上揚,眼裡不自覺的有了幾份笑意,把手裡的東西丟下,便朝雲暢道:“我去瞧瞧五爺爺。”
黑娃機靈的很,上前便拉了雲北的手:“哥,五爺爺在東屋,我領你去。”
兄弟兩人自往東屋裡去。
雲暢瞪了雲朝一眼,雲朝摸了摸鼻子,硬著頭皮,低聲道:“我知道妹妹不肯白受人東西,可……一族人,原該守望相助,何況五叔和九叔又不是外人。五嬸素來也疼咱們,就是十一哥,平素不也對咱們實心實意的?暢兒別叫人冷了心。就是爹孃在天上看著,也希望咱們能與族人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