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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所謂的中立黨是不是當真的中立,想著小舟心底一聲嘆息,她忍不住去回想前世奶奶所說的話,似乎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中立的說法,只是還未有人遞出一直足以讓他們動搖的橄欖枝,姜妃娘娘這般,莫非是姬廉做了什麼,有意拉攏姜家,如果真是這般,倒更奇怪了。
小舟這般思索著,心中也知道現在想再多也無用,倒不如見一見,摸清楚了對方的心思,再決定下一招棋。
進了偏殿,未見姜妃娘娘,甚至未曾見到長寧公主,小舟不禁心中有些犯嘀咕,隨後又被告知,長寧公主與史家的史月瓊在後花園裡。
小舟聞言不禁嘴角一抽搐,她好像明白了,這姜妃娘娘應該是想投石問路,於是便起身對那些宮奴說道:“如此,小舟便改日再前來。”
小舟說完便打算離開,表面沒什麼不同的她,其實是處於又氣又笑的邊緣,氣這姜妃娘娘根本就是有點看不清形勢,笑這姜妃娘娘自持過高,將旁人都作了傻子來瞧,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少籌碼,自己又處在個什麼角色。
當真如同傳聞中的一般愚笨,而非像是眉妃娘娘一般揣著明白裝糊塗。
旁邊那宮奴一聞言,嚇了一跳,趕忙攔著,“別別,咱們都是給公主說了的,您要是走了,公主還不生生吞了咱們。”
其他宮奴聞言,也都苦著張臉,一個個眼巴巴的看著,恨不得伸手來攔住小舟。
小舟嘆氣,明白這些宮奴前腳將她與芸娘二人請進來,那邊便有宮奴去跟長寧公主說自己來的事情,自己若是走了,指不定長寧公主便會懷疑是這些宮奴的錯兒,才導致自己生氣離開,便是明白不關這些宮奴的事兒,依著長寧公主的脾氣,也不見得不會遷怒與他們。
“罷。”小舟一甩袖,“還有勞哪位帶小舟前去,在此先行謝過。”
與景言宮那種只收拾出了住處不同,這永寧宮殿裡裡外外打理的如同畫卷一般,所栽種的花草也是各有特色,便是在嚴寒中,也不至於讓園子失去了盎然生機。
小舟隨意打量了幾眼,誇讚了這園子的景緻,那領路的宮奴便笑的合不攏嘴兒,小舟瞧見他一直在看旁邊的頑石假山,便又試探的誇讚起來,那宮奴的嘴兒便咧的更大了些,賣了會兒關子,才告訴小舟那頑石假山是他親自跟著管事的小太監去山腳選來的,小舟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笑著向他請教了些挑選石頭的訣竅。
見火候差不多了,小舟便問起那史月瓊是何時來的,來了多久了,可知是為什麼來的。
那宮奴早被誇的暈乎乎的,見小舟問了,便也沒隱瞞。“史女官前腳剛到,您就來了,不過是盞茶的功夫,聽說是為了謝賞,咱們公主賞了她雙靴子。”
小舟聞言,心底冷笑,她會這般問,便是想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這姜妃娘娘是不是當真蠢到以為姜家還是當年的姜家,據她所知,當年盛帝登基時,這姜家也不過是附和的馬後炮罷了。
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沒瞧仔細形勢,甚至妄想將幾個黨派都拉攏了,為自己家族謀算翻身,卻也不想想,有多少人可以買他們姜家的帳的,那姜老太傅與聞老將軍不同,姜老太傅算是徹底的離了都城,身邊的子孫也大都帶離了都城,在都城為官的,也不過是姜妃娘娘的父親一人,還是個不大不小,瞧著氣派,拿著俸祿頗豐,卻又沒什麼實權的掛名官職。
那老太傅安居在盛帝所賞賜的萬戶地界,名為賞兒,其實也算是某種監禁,讓他以養病為由,折了他的膀子,拔了爪牙,讓他徹底的窩在那裡養老。
而姜妃娘娘與其父親,更像是質子,用來牽制那姜家罷了。
帝王登基,那些扶持之人,自然也要識趣退隱,這是橫古不變的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