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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異同。你覺得我快樂嗎?可是我痛苦的時候你不知道。我痛苦嗎?可是轉念之間,我又能拂去愁容。誰也不能住進他人的心裡,我們都只能摸著自己的心口,在此時此刻告訴你,或告訴自己,我是苦是樂,想生還是想死。
後來,太多的天災人禍,奪去了無數無辜的生命。我想通了一些,至少,父親覺得死去比活著要好。而很多人,在不想死的時候,失去了生命。每個人終有一死,誰也逃不過,隨時做著將要死去的準備,也沒什麼不好,至少在心理上,覺得不害怕。
很多人害怕死亡,害怕失去其他的身外之物。我們到底擁有什麼?除了暫存的生命?
至少,我父親掌握了自己的生命,雖然他掌控了我的情感。
儘管我不能做到在親人的靈前擊掌而歌,但一年以後,我可以笑談,也不再在深夜淚流成河。因為我發覺,死,並非一件壞事。我感覺父親在彼岸過得很開心。那邊的茶館也是熱鬧的吧,不知他每天能否搶到座位,否則就只能做一個旁觀者。我希望他第二天能去早一點,同時希望他不要總是吊么雞或九筒,和個小和就算了,知足才能常樂。
世事無常,生死一線。如果我不久棄於人世,我希望我的親人不要悲傷。站在彼岸看今生,生有何歡?總是煩惱重重,我們生來好象就是為解決煩惱而來。為什麼遺像總是歡顏?因為他想告訴活著的人們,死亦何苦? 。。
090415 玩水與摸魚
夏天即將來臨,我還沉浸在春天的故事裡。就象身邊沒有風景一樣,當前也是沒有故事的,故事只在久遠的過去。
那時候我似乎還是個學齡前兒童,時間概念有些模糊,故事情節還是很清楚。當時我已有了些喜好,最突出的一點就是在春天裡與水親近。小弟呢,他還沒長個性,對我的指使是言聽計從。
我常常拉了他光著腳丫子踩進門前的流水溝裡摸魚玩。流水溝是從遠處的湖裡抽水流經農田的渠。春天媽媽就會栽種些芋頭苗,到夏天會長得鬱鬱蔥蔥。我倆將下游的小涵洞用泥巴築一個小堤,留一個小口子放水,我讓小弟用手指當柵欄,攔住過往的小魚和小蝦,我則佝僂著身子在溝裡往來摸捉。總有些小魚小泥鰍到手,就算摸到手指頭大小的也讓我們興奮不已,玩弄一陣丟進盆裡,又順手抓撓了頭臉和脖子。至今我仍懷疑我脖子裡那三顆呈鼎立之勢的黑痣就是當時留下的紀念。
後來我大了些,不屑於身後拖個小尾巴,就甩了小弟遠遠地當了村裡大男孩子的跟屁蟲。那時候的我還沒有成長為一個野蠻女孩,喜歡男孩子的遊戲,卻羞於與其為伍,只學著別人也弄了根竹杆,杆上系一根細繩,繩端拴一坨棉花,找個小溝小塘,往棉花上吐一口唾沫,丟下去釣青蛙。印象尤其深刻的是一次在離家不遠的一口塘邊,塘裡泡著些光桿子樹木。釣了半天,終於有隻青蛙上鉤,卻不服我的拉扯,往塘中心跳。我的臂力從小就弱,一下子竟被拉下了水。哇哇大哭之際,雙手胡亂劃拉,可能抱住了塘裡的樹林,也可能塘水並不太深,總之當一位老大爺把我拎上來的時候,我還沒有被淹死。
於是丟棄了自制的釣杆,仍去捉魚。只是改為單獨行動。
掐指一算,可能是八歲左右的樣子,從某同學家回來,途經一條兩米多寬的河溝,看著嘩嘩地流水,玩癮大發,脫了鞋子又跳了下去。這次印象最為深刻,因為是我摸魚史上戰果最為豐碩的一次。不到半個小時吧,那些在水裡左躲又閃、滑溜溜的鯽魚就被我捉起了七八條,都有一揸多長呢。喜得不得了,用枝條穿了提回家。一路上遇見不少鄉親,羨慕地看著我手中的魚,知道是我這個小人兒捉的,一個勁地誇我,飄飄然就回到了家,被媽媽發現身上沒一塊乾的地方,受嚴重警告一次。
再後來我就跟著媽媽去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