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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謝堊心裡一萬個願意。但是輕易留下來,多半會被有心人把自己和這太白樓聯絡在一起,如果再深入查出太白樓與梁山的關係,這個幹係還真非同小可。謝堊微微歉然地看了一眼滿是期待的扈三娘,答道,&ldo;還是回館驛了,此番皇命在身,豈同兒戲。&rdo;
兩人出了太白樓,謝堊腦子裡仍然是扈三孃的倩影和微帶幽怨的神情,暗暗悵然。
扈三娘和朱富一起開啟謝堊的紙條,謝堊把出任遣婚使的情況大略地說明,並且把行動的主導權交給梁山的吳用。謝堊倒是做了個甩手掌櫃,你吳用不是號稱&ldo;智多星&rdo;麼,有這麼好使的智囊在,謝堊才懶得廢那精神去想什麼對策。扈三娘和朱富一商議,扈三娘要親自帶口信給吳用,當夜就立即快馬趕赴相州。
謝堊回到館驛,兀朮早就吩咐下人安排了一間上房。謝堊一想到周鈺,心情立刻變得沉重起來。回想起一個月前的晚上,周鈺竟然以皇妃的身份逼走自己,謝堊就不禁一陣煩惱。世事難料,誰會想到周鈺竟然會成了崇國公主而下嫁兀朮!謝堊滿肚子狐疑,憑周鈺的美貌居然不能栓住皇帝的心,竟甘心拱手讓給他人!這他媽的是鬧得哪出戲啊!當然謝堊半點都不知道,周鈺是個石女,據說是個徹頭徹尾的石女。
謝堊知道周鈺此時就在館驛,甚至就在自己房間的左近,可是謝堊沒有半點機會見到周鈺。夜深,謝堊清晰地聽見了哭泣聲,哭得如此怨艾,哭得如此傷心,把謝堊的心都哭碎了。
第22卷 第175節:第二十五章 一出一入(1)
正在謝堊胡思亂想的時候,兀朮正在自己的房裡來回走著,急得直搓著手,眼睛不時張望著門外,卻是老半天沒人來。兀朮急得一坐下,猛一拍几案,震得几案上的茶杯&ldo;啪&rdo;地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ldo;廢物,都是些廢物!&rdo;嚇得身邊的隨從膽戰心驚。
外面終於進來一個人,見兀朮面色極其難看,更是連粗氣都不敢一聲,小心道,&ldo;啟稟狼主,那楊再興和羅延慶……&rdo;
&ldo;他們怎麼樣?&rdo;兀朮料無結果,但是見手下人支吾,更是惱火,&ldo;還不快說!&rdo;
&ldo;是是,&rdo;來人支應著,&ldo;那兩個蠻子比嶽蠻子還無禮,竟把狼主的書信當場給撕了,還破口大罵,罵,罵……&rdo;
兀朮氣急,&ldo;罵什麼?快說!&rdo;
&ldo;罵我們是番、番狗。&rdo;
兀朮猛一起身,踹翻了几案,&ldo;來人,備馬!看我怎麼去拿那兩個無知的娃娃!&rdo;
兀朮剛一回館驛,立刻修書兩封,分別派人找尋並交給嶽飛和楊、羅,盛讚對方武功蓋世云云,大有延攬之意。嶽飛等人就住在小校場附近,很容易找到;而楊、羅二人負氣而走,本就打算各自返鄉,羅延慶卻覺得和楊再興一見如故,兩人竟結拜了兄弟,故而不曾走遠。
去嶽飛那裡的隨從早早地就回來了,吃了一回地地道道的閉門羹。使者把來意與眾人一說,嶽飛有個好兄弟名喚湯懷的,聽得哈哈大笑,拉過使者,來到嶽飛背後,示意嶽飛褪下上衣,只見赤紅色刺著&ldo;精忠報國&rdo;四個大字。使者駭然變色,知事不可為,匆匆告辭,回見兀朮。兀朮聞言,感慨不已。兀朮眼中的南蠻多得是貪生怕死、爾虞我詐之輩,別說背上刺字的,在財色面前能不折腰的又有幾個?
兀朮在大宋帝國的疆域裡行走多年,又用各種手段籠絡了不少人才,但是象今天的嶽飛和楊再興、羅延慶這樣武藝的,還真沒遇見過。兀朮鬱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