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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浚衝著馬車一努嘴,&ldo;在車裡。&rdo;
&ldo;可有什麼意外?&rdo;童貫滿心歡喜,指的卻是太白樓的情況。
張浚苦笑,&ldo;這小子很順從地就跟我們來了。&rdo;
童貫非常失望,暗道可惜。想到至少把謝堊抓獲&ldo;歸案&rdo;,頓時來了精神,&ldo;快把人弄進去。&rdo;
等謝堊和周鈺自己走下車,竟然都沒上綁,童貫狐疑地看了看張浚。張浚搖頭,悄聲解釋,&ldo;這謝堊長得這麼象九皇子,況且又有公主在場,誰都沒敢用強。&rdo;
童貫這才釋然。
到得廳內,童貫指著謝堊厲聲尖叫道,&ldo;謝堊!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拐帶公主,你可知罪?&rdo;
謝堊一路早就猜到了是童貫在背後指使,因此見著童貫,並沒太多驚訝,不慌不忙道,&ldo;謝堊奉命護送公主入金,路遇強盜,為保公主周全,不惜與強盜拼命才得以逃走。謝堊不辱使命,何罪之有?&rdo;
童貫喈喈奸笑,&ldo;都道你謝堊巧舌如簧,果然名不虛傳。欺君之罪,到你嘴裡竟成了護駕有功,了不起,了不起啊!&rdo;
第27卷 第213節:第四十一章 風波惡(1)
謝堊不理童貫的冷嘲熱諷,只是平靜地等待著童貫究竟會對自己採取什麼樣的手段。童貫見謝堊不語,回頭喚過一個家奴,附耳吩咐了幾句,家奴下去。
&ldo;謝堊在哪裡?&rdo;只見一群人七手八腳地抬著高衙內從後堂出來。經過太醫的救治,高衙內的小命算是揀回來了,但由於失血過多,身體非常虛弱,聽得家奴來報,謝堊被童貫抓回來了,忙不迭讓人抬著出來。
&ldo;好你個謝堊!本少爺與你遠日無冤,近日無讎,你竟設下套兒害我!枉我還敬重你是個人才,千方百計變著法兒地想結交你,你竟下此毒手!?著實可惡!&rdo;高衙內說得激動,不禁一陣劇烈的咳嗽,慌得一眾奴才手忙腳亂好一陣捶胸撫背。高衙內轉視童貫,痛哭失聲道,&ldo;乾爹,您一定要為孩兒做主啊!&rdo;
高衙內本是高俅的一個遠房表侄,趨炎附勢也好,投機鑽營也罷,楞是成了高俅的過繼兒子,還認了童貫這麼個乾爹,委實有幾分察言觀色的本領。現在擺明瞭可以生吃了謝堊報仇血恨,這樣的機會怎肯放過。
童貫派人請高衙內出來,就是為了落實謝堊算計高衙內的事實,而謝堊一時託大,認為童貫再膽大妄為,也不敢輕易拿自己開刀,因此謝堊對高衙內的質問甩都不甩,冷眼旁觀!
童貫大喝一聲,&ldo;謝堊!你可知罪?&rdo;
謝堊冷笑,&ldo;咎由自取,卻怪責他人。無恥!無性!活該斷子絕孫!&rdo;
從童貫對自己下手的那刻起,謝堊知道,自己與童貫已經完完全全站在了對立的立場上,而且自己面對的不單單是童貫,還有高俅,甚至還牽扯上蔡京和王黼。謝堊前世的原則之一就是,既然成了敵人,就沒有再成為朋友的理由,因此對童貫等人的態度逐漸強硬起來。謝堊的話擊中了既成的事實中最大的死穴‐‐斷子絕孫,不但老高家斷了後,而且連帶著童貫的一個指望都給一併了斷!高衙內聲色犬馬數年,早就掏虛了身子,竟沒鬧下半個子嗣來,這才是兩家人最為光火的。
第27卷 第214節:第四十一章 風波惡(2)
高衙內氣急,猛然喉嚨一甜,內火上湧,竟噴了一口鮮血出來。平日裡高衙內沒少玩這樣的花招,每每招惹上什麼是非了,害怕挨罵,盡動這些個歪腦筋,童貫早就見怪不怪了。沒成想,這次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