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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問題。培養一支能打硬仗的隊伍，總公司大力支援！&rdo;

林平山和杜洪賓來後，立即與李天剛他們著手新機構方案的籌劃。

在新組建的機構中，除李天剛任總經理外，弗芒公司的拉尼擔任質量保證經理，管道隊長是諾代爾，金東海繼續擔任副隊長。諾代爾有人事權，有權決定獎金分配。按照林平山的建議，李天剛在每個外國專家旁邊安排一位素質較好的年輕人，進行 &ldo;影子培訓&rdo;，以期在工程結束能培養出自己的管理人材。

按照外國專家的要求，每個工人都要進行培訓和考試。核質量保證知識、施工程式和具體操作，培訓完立即考試，一個個地過，考試不及格的不能上崗。培訓考試結束，刷下了一半的人。

一支經過嚴格訓練的精幹隊伍，投入緊張有序的趕工激戰中。新制度賞罰分明，人們心中舒暢。這個隊伍再度發揚了核工業隊伍吃苦耐勞、敢打敢拼的精神，工程穩步向前突進。核島安裝現場，重新出現了生氣勃勃緊張繁忙的景象。

二

這時，汽機廠房裡，汽輪機的安裝工作也在緊張進行。因為核島安裝的延誤，加上八公司的排程有方，常規島安裝工程進度相對超前了。

林平山從核島騰出手來，到汽機廠房的現場監督汽輪機轉子吊裝作業。

汽機廠房的重型行車，吊著直徑三米多幾噸重的汽輪機轉子，變換著速度向汽機定子的槽口接近，工人們圍成一圈，導引轉子就位。經過精心調整，巨大的汽輪機轉子緩緩落到了軸承座上。

電建八公司總經理黃昌輝在二十米標高的汽輪機平臺吊裝作業現場，沉靜地注視著工人們吊裝作業。

林平山看轉子終於準確在軸承上就位，轉過臉來對老黃說：&ldo;黃總，我看每次重要的作業，你都在現場。&rdo;

黃昌輝聽了，點頭感慨：&ldo;是啊，在不在現場是責任問題。責任重大，不敢掉以輕心。&rdo;

實際上，現場的每次重要裝置安裝就位作業，從核反應堆壓力殼、蒸汽發生器，到汽輪機、發電機和主變壓器，林平山都要親自到現場。聽了老黃的話，他感覺在理念上還有差距，儘管自己也參加過工程建設，跟多年徵戰的老將相比，還要磨練。這樣的敬業精神，讓人打心底佩服。

他看到曹怡芬正跟工人們一起測量汽輪機軸的對中，就走到他們身後看著。

曹怡芬穿著肥大的工作服，顯得更加瘦弱。她專注地趴在地上跟師傅們仔細觀察指示器資料的變化，沒有注意到林平山站在後邊。

黃昌輝看著他們操作，神情興奮：&ldo;這是我們安裝的最大機組了。國外的安裝程式就是嚴格，確實學到不少東西。&rdo;

林平山見他興奮的神色，點頭說：&ldo;我看了你們寫的汽輪機安裝程式培訓教材，寫得既精練又明瞭，工人很容易掌握。&rdo;

&ldo;必須讓工人切實鬧明白才行，不然紙上的東西是空的。&rdo;黃昌輝的表情變得莊重。

林平山聽了，有感於核島的教訓，引申說：&ldo;行為規範化是實施現代工程管理的基礎。沒有合格的兵士，再好的陣法也得敗下陣來。&rdo;

黃昌輝深有感觸：&ldo;你講的要規範化，可是做起來真不容易，稍不留神就出岔子。&rdo;

林平山想的是幾年來的曲折經歷：&ldo;我們的施工隊伍是從農民脫胎演變過來的，是一群穿著工作服的農民，克服小生產方式的影響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rdo;

他自己也是在小生產者的海洋中泡大的，對其本性太熟悉了。

這些年，接觸西方的工業文明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