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頁(第1/2 頁)

張國棟由常由甲陪同，沒費多大事就找到了武番凱的家。他住在鎮東一片不大的住宅區裡。從房子的建築規格上看，住在這裡的絕不是普通人。

武番凱是一位身板硬朗、精神矍爍的老人，比張國棟還要年長幾歲。他過去在政府部門工作，十多年前就退休了。他看過阮秋成寫給他的信後，立即對張國棟熱情招待。

張國棟見阮秋成已把他的來意寫清楚了，便不再重複，當下把到目前為止的整個調查過程簡要地敘述了一遍。武番凱老人聽後沉吟不語，張國棟也不敢催問不知此老正在思索著什麼，說不定會語出驚人的。

武番凱雖然年老，但思維仍很敏捷。他慢悠悠地說：&ldo;阮秋成這傢伙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這事，現在卻要我來幫忙。張將軍，這可是道難題啊……&rdo;他看見張國棟失望的神情，忙安慰道：&ldo;別著急，別著急，讓我好好想想……&rdo;

張國棟試探著說：&ldo;武老先生沒聽說過當年這一帶發生過類似的事件嗎？我想，總會有人知道吧？&rdo;

武番凱：&ldo;二十六年前我和阮秋成都在河內工作，我和他從事的工作性質差不多。後來他去了蘇聯，我們很長一段時間沒再見面。這裡發生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呢？不過你說得對，總會有人知道的，只是我們不知道他是誰。讓我再想想……&rdo;他用手指關節輕輕叩著腦門幾。

張國棟不敢再提問，生怕攪亂了武番凱的思路。他緊張地注視著老人臉上的表情變化，耐心地等待著。

武番凱終於想到了什麼：&ldo;你說在寮國那邊的昆果抓到了一個美國人？&rdo;

張國棟：&ldo;是的，有人親眼看見過。第二天來了一輛軍車把那個美國人抑走了。&rdo;

武番凱眼中一亮：&ldo;軍車？&rdo;

張國棟：&ldo;是啊。&rdo;

武番凱：&ldo;是我們的軍車？&rdo;

張國棟：&ldo;應該是的。&rdo;

武番凱拍著大腿說：&ldo;張將軍，你們這兒天調查的目標完全錯了！哈哈……

知道嗎？錯了！&rdo;

張國棟一驚：&ldo;錯了？&rdo;

武番凱：&ldo;你們想到沒有，既然這是一次秘密行動，抓到俘虜會關押在哪裡呢？我看絕不會帶到登溪鎮吧？一定是押到部隊駐防的地方去了。軍車就是最好的證明。&rdo;

張國棟拍著腦門幾叫道：&ldo;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層呢！老人家，這一帶當年有部隊駐防嗎？&rdo;

武番凱笑呵呵地說：&ldo;有、有，我認識一個人，恰恰就是當年駐軍的一個團長，叫阮邦。他一定知道一些情況。&rdo;

張國棟心頭狂喜：&ldo;他在哪裡？您能幫我找到他嗎？&rdo;

武番凱：&ldo;我和他沒有過多的交往，只是認識。他也退休了，住在河靜。聽說他的身體一直不好，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rdo;

張國棟的心一下子又縮緊了：&ldo;我看過地圖，河靜離這裡不遠。阮團長的家庭地址您能告訴我嗎？&rdo;

武番凱拿來紙筆，寫了一封簡訊。他又交代說：&ldo;這個人脾氣古怪，深居簡出，不愛交際。這封信是給市長的，他過去是我的秘書。你把信交給他，他會讓你和阮邦同志見面的。&rdo;

張國棟又看到了新的希望，對武番凱連聲道謝。

張國棟回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