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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過去,忙完沈譯紀念醫院美國分院的醫學高峰會之後,沈天鐸又回到臺灣。
這一個月裡他很忙,忙到沒有很多時間想到她。
他早已料到翡翠玉鐲不可能會出現在世界級的任何一個拍賣會上,所以他也就沒有費心做任何安排。
他記起了那個夜裡她的醉態。她為什麼喝得那麼醉?她有什麼煩惱?
天之驕女會有什麼煩惱?
該以什麼姿態與她再度重逢?
根據孟北城給他的最新訊息,她似乎對於董事長一職由誰出任沒有意見。
然後,他笑了,他決定給那個女孩特別的會面禮。
另一方面,段研菲從充滿警告意味的三天等到十天再來是十五天、三十天,一個月的光陰竟然在忐忑不安的情緒裡消逝。
好樣的!鐸先生,最好別讓我遇見你。非常好,竟敢耍她,什麼最後通牒,分明是笑話一則。
“研菲,你怎麼還是這身打扮?”
盛裝的白嬌蘭,手裡拿著鏡子和睫毛膏正在做最後的努力。
“這身打扮哪裡不好了?我就要這麼穿。”她賭氣地回答。
“不行啦,你這樣怎能把新娘子給比下去?”
“我已經被比下去啦,不然先覺怎會娶她不娶我?”
“別告訴我你真的想嫁給王先覺那個凡夫俗子,若他真的向你求婚,你肯定逃之夭夭。”
冷靜想想倒是真的,她幾時考慮過要嫁給王先覺來著?要不是他移情別戀,她壓根兒沒思索過嫁人的問題。
“不管怎麼說,我是被甩的那個人。”
“王先覺根本配不上你,比較起來我覺得孟北城還比較稱頭些。”
“孟北城?”她愣了一下,“你不是和孟北城有仇嗎?這回聽你提起他的用字遣詞,他是做了什麼讓你感動到對他改觀?”
白嬌蘭面孔一片酡紅,“你別瞎猜,哪有什麼改觀,我是站在公平公正的立場上比較他們。”
“孟北城是不錯啦!可我沒和他相處過。但我和先覺認識多年,習慣了彼此,他說他愛我卻娶別的女人為妻,你說嘔不嘔?”這口氣的確難以嚥下。
“丘羽凡懷孕了,預產期在六個月後。”
“什麼?”她知道的不是這樣。
“我媽告訴我的還會假?里長伯早就四處炫耀去了,不管暗示明示總想讓全裡的人都知道他家女孩懷了麻省理工學院高材生的種。”
“先覺騙了我!”男人的話果然不能信。
“他當然要騙你了,我聽我媽講,他和丘羽凡早走在一起了,更誇張的是兩人還同居了半年呢!”
同居半年?她這個呆瓜怎會完全無所悉?不知不覺的慘況還是發生在她身上。
嗚……問題出在她連仇都懶得報。
“你別難過,王先覺不值得你浪費時間。”
“果然弱不禁風的女人在婚姻市場上比較有行情,也比較搶手。”她不禁短嘆一聲。
“是啊,那種女人比較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曾有過類似的經驗,白嬌蘭早有此認知。
“男人是不是犯賤?只想保護女人卻不想女人太獨立?”白嬌蘭想起過往的悲慘傷心事氣得咆哮。
“是,也不是。男人只想保護他們喜歡的女人,對於那些他們不感興趣的通常會敬而遠之,惡劣的還會拳腳相向、徹底羞辱。”
“這麼殘忍?”看來獨身主義她是抱定了。
“唉!好在我也沒什麼損失,除了一筆被甩的記錄之外一切還好。”臉上無光確實令人走路無風,不過仔細想來王先覺之於她與其說是愛情,不如說是兩小無猜的純友情。
沒有愛得死去活來的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