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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謝司晨緊張地扶住他的身體,面色柔柔,“哥,你都受傷了,不該來的。”
暗主摸了摸他的臉頰,細膩的表情、曖昧的動作,讓我不禁懷疑他倆的關係。“晨弟今日喜登盟主之位,為兄又怎能不來慶祝?”說著厲眼看向臺下的我和夜景闌,“更何況,為兄還想來會會兩位友人呢。”
“果然是雙生子!”“一模一樣啊!”“怪不得湯盟主放鬆了警惕,實在是太像了!”
“不用廢話,我們人多勢眾,殺上去再說!”
“人多勢眾?”暗主瞪大圓眼,向四下掃去,“哼!各位掌門,是時候現身了!”語音未落,就只見臺下飛起數十道身影。定睛一瞧,那不是真元派、汲谷門、空明派和叢真派的各位嗎?他們不是與日堯門有血海深仇嗎?怎會投奔敵人?
“阿彌陀佛。”越溪大師老目微睜,舉步上前,“澄明師弟回繁城前曾說,來襲的幾人身手很像已被劫殺的幾大門派,當時老衲還當是日堯門故佈疑陣。現在看來,謝施主真是心機深沉。”
“大師過獎。”暗主看了看周圍,不屑地瞥了瞥眼,“我謝汲暗身邊從來不留不聽話的狗,先前的幾樁血案不過是日堯門清理門戶而已。物盡其用,死狗全當肥餌,還攪得所謂的名門正派聚到這裡追名奪利,這不是很有趣嗎?哈哈哈~”
“阿彌陀佛。”越溪大師看了看周圍神態各異的眾人,一字一句地說道,“請各位放下心中的執念,停止無休止的殺戮,莫要讓貪嗔痴念毀掉整個江湖。”
“大師!”秋淨塵出言打斷,興奮地看著臺上,大聲說道,“跟這些人說什麼善惡美醜有何意義!只要大師記住,殺是為了不殺,這便可以了。”
“唉~”越溪大師長嘆一口氣,沉痛地搖了搖頭,“偏執迷離怎可知佛性如是?”立掌向眾人躬了躬身,“告辭。”說完便帶著檀濟寺的和尚轉身離開。
秋淨塵不屑地瞥了離去的大師一眼,面露喜色,拿著劍向場中邁去。她指著臺上的謝汲暗,儼然武林盟主的模樣:“各位江湖同道,今日讓我們盡夜風舉大俠為盡之事,將這幫邪魔外道殺個片甲不留!”
“好!”“秋宮主說的好!”四下應和,人聲嘈雜。
說完,秋淨成便提劍而上,將師兄攔在身後,笑轉眼眸:“豐賢侄,待本座擒下賊人,再留給你發落!”
冷笑一聲,退到人後:這璇宮宮主逼走了越溪大師,跳上臺一番義正嚴詞,也就是想趁機出風頭,奪下那個武林盟主之位而已。江湖啊,也是一攤死水,散發著腐臭。看了看周圍,總覺得少了些什麼,一皺眉,靠近柳尋鶴,低低問道:“柳大哥,我師姐呢?”
“她……”柳尋鶴低下頭,一臉哀慼,“她受傷了。”
“什麼!”瞪大眼睛,攔在他身前。
“酒宴那晚,我和小鳥一起出去,準備找點樂子。其間我們分頭行動了一會兒,結果……”他耷拉著腦袋,聲音低沉,“結果當我回去尋她時,才發現她倒在地上,身負重傷,直到現在都還沒醒來。”
拳頭越握越緊,寒著聲音,低低問道:“誰傷的。”
“不知道。”
忿忿地看著他:“那當時你又在做什麼?”
“我……我有事,所以一時沒能趕去。”柳尋鶴低下頭,很是自責,“對不起。”
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偏過身,低聲喚道:“修遠。”
夜景闌收回遠視的目光,靜靜地看著我。
攥緊衣角,懇求地望著他:“我師姐身負重傷,陷入昏迷。你能不能……能不能……”
“好。”他狹長的鳳眼裡閃過一絲暖意。
“謝謝你,修遠。”感激地點了點頭,轉過身,領著他向外走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