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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他孃的, 是腦補了個寂寞嗎?
等緩過神來,金雅覺得這件事也不是毫無痕跡可尋,比如這位十分自戀的祖宗, 大概也只有遇上很像他的周空空一家人才會從百鍊塔出來。
說不定人還是祖宗給找回來的。
當然金雅知道祖宗的身份,不代表其他人能認得出來。
比如之前把祖宗誤以為是周豫弟弟的嘴欠少年,他這邊在確定了宋朝言的身份後,眼神就飄向了祖宗,很明顯是在問:那這位長得和周空空有七分相像的人又是誰?
該不會是……
在他即將要腦補的時候,自己又硬生生地給止住了,總覺得只要後面的腦補一出來,他就肯定會被以這樣那樣的姿勢打臉。
果然還是直接一點,開口問道:「那這位是?」
祖宗沒等宋朝言說話,就自己搶話說道:「赤虹仙府新收的花匠,今天陪小少爺出來試劍,是吧少爺。」
看在千刃的份上不是也是了。
宋朝言點點頭,配合祖宗演戲。
金雅:……你們周家人真會玩,她就不信宋朝言不知道這是他祖宗,演,繼續演。
周圍的人還以為就算這人不是周豫的弟弟,看著周身的氣派和絲毫不外洩的靈力,怎麼也得是個大家族的弟子,沒想到居然是宋朝言家的花匠。
嘴欠少年不由覺得自己剛才停下腦補的決策非常英明,差點又被打臉。
他下一步就把目光移到了陳歸璨的身上:「那這位又是?」
回話的時候,仍舊被祖宗搶了先:「哦,這是我們家的夜香工,因為府裡目前就只有我們兩個僕人,所以只能勉為其難把他也帶出來陪少爺試劍了。」
宋朝言:……嗯?
他下意識地看向陳歸璨,就見陳歸璨配合地點了點頭,也沒拆臺:「對,沒錯。」
這回輪到祖宗頭上冒出問號了:……?不是,你堂堂一個魔尊,這麼配合他幹嘛。難道不應該反抗一下,起碼也得爭取個夜香工總管吧,怎麼一點鬥志都沒有,不像話。
嘴欠少年一臉不可置信地望向陳歸璨,剛才那個做花匠就算了,現在這個是怎麼回事。
這氣質這相貌都只夠當個夜香工?而且聽這語氣還這麼勉強的樣子,現在收夜香工的標準都那麼高了嗎?
逐漸懷疑人生。
接著他的眼神在花匠和夜香工之間徘徊,覺得他們身上穿的料子似乎都比他的要好。
難道是當了宋朝言的家丁,就能換上這麼氣派的衣服嗎。他忽然就很想問問宋朝言,你們家還缺家丁不?他也好想和他們兩個一樣有氣勢。
金雅看他這副模樣,十分想上手搖醒他,他們在忽悠你呢,信他們個鬼!她的鳳鸞劍怎麼跟了這麼個蠢主人。
至於周圍的吃瓜群眾,雖然他們剛才被宋朝言的身份給震了一下。
緊接著又被這豪華的家丁陣容給閃了一下,但這裡畢竟是器宗,他們的目光又回到了那把奇怪的劍上,雙眼發光。
誠實的說,想摸。
他們也好想要一把一樣的。
他們沒好意思問宋朝言這劍是誰做的,就去問登記處的人,結果那張表上只有劍的名字,其他什麼都沒有。
劍名,千刃。
別的人都是忍不住炫耀自己的劍用了什麼珍貴的材料,還放了什麼特殊的陣法,能寫多少就寫多少。
只有宋朝言這個,空空蕩蕩,幾乎是一片空白。
別說用什麼材質了,就連煉劍人的名字都沒有。
剛才嘲笑宋朝言寒酸,嘲笑千刃拿不出手的人都流下了悔恨的淚水,要不要這麼淡泊名利,炫耀一下行不行,給他們一個擁有同款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