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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祭劍的人,最合適的當然就是曾經當過太陰劍劍主的宋朝言。
因為這位魔修的煉器手法還沒有在這一世被曝光過,所以沒有人發現是於青臨搗的鬼。他們以為,以前能和宋朝言結契的太陰劍,現在只認於青臨一個人。
是因為拒絕解除契約,太陰劍才會出現這種強烈的掙扎,甚至於出現那一條裂痕。雲城在發現這一點的時候,馬上就讓於青臨停了下來。
然後派人去找了器宗當初負責鍛造太陰劍的人。
這人不知道來龍去脈,也以為太陰劍是生出了器靈,不願意和於青臨解除契約,自己掙扎導致的結果,而這種情況,確實只能用生人祭劍才能解決。
祭劍的物件,也都指向了宋朝言。
甚至只要宋朝言祭劍成功,於青臨還能藉助這股力量,恢復他被周空空毀掉的道基。
一切都在按照於青臨設想中的那樣發展。
太陰劍必須恢復過來,所以宋朝言必須祭劍。
緊接著雲定宗就派了人過來抓宋朝言,這件事被宴知真發現以後,她就過來通知宋朝言,讓他跑。
她只是偏愛自己的孩子,但這並不代表,她對宋朝言就沒有一點感情。
她覺得周空空說的很對,是她一次又一次地放任了於青臨,她不想看著於青臨一錯再錯下去。
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宋朝言被送去祭劍而無動於衷。
是宋朝言陪她度過那些年,失去了丈夫,又失去了孩子的歲月。
她其實都記得。
在她心裡,宋朝言從來都不是於青臨的代替品,他也是她的兒子。
她現在知道他最喜歡紅色的東西了,她給他做了好多新衣服,還有配套的紅色,金色的頭繩。
只是這些都太遲了。
她知道,宋朝言已經不會再收下她送的任何一樣東西,再也不會喊她一聲娘了,他已經有了真正屬於他自己的家。
她能做的,只有阻止於青臨的計劃,提前讓宋朝言跑。
至於周家,她不確定周家是否會為了一個小兒子,選擇和雲定宗作對。乾脆就沒有通知他們,為今之計,只有跑。
跑的遠遠的。
宋朝言透過宴知真這番話,知道於青臨打算拿他祭劍,雲定宗還預設了他的做法之後,笑了。
跑什麼跑,有什麼好跑的。
天涼了,雲定宗也該被掀了,於青臨也該上路了。
他的容忍是有限度的,這麼久以來,他一直顧念著雲定宗,宴知真當初的一飯之恩,才想著放於青臨和這個傻逼宗門一條生路。
只要於青臨不作妖,他就可以恩怨相抵,當他們不存在。
可惜,他們沒能抓住這一線生機,欠收拾。
他現在唯一覺得有些抱歉的就是,今天他該和陳歸璨出去逛街的,結果還得去處理傻逼,他和身邊的陳歸璨說道:「阿璨,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想了想,雖然逛不了街,但可以和他分享下處理人渣的快樂。
陳歸璨還以為宋朝言會一個人去,沒想到把他一起帶上了,他馬上就答應了:「好。」
雲定宗過來綁人的時候,本以為免不了一場打鬥,結果兩個人手腕都伸出來了,還在那嫌棄他們綁得又醜又慢??
麻煩尊重下敵人好嗎。
宴知真勸阻無效,只能跟著他們一起去了。
於是陳歸璨和宴知真被丟到了角落,宋朝言被直接丟進了巨大的煉劍爐裡。
有長老於心不忍,她小聲說道:「我們這樣是不是太過殘忍,咱們修仙那麼多年,最後居然要以犧牲小輩的方式來保全太陰劍,度過大劫嗎?」
她之前還打算把宋朝言從雲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