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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女評委說話,楊雨就先一步開口,說道:「呂老師,我覺得哪怕下了決心,可是她作為孩子的父母,在看到孩子的那一刻,在她眼中依舊是兒子而非犯人。」
因為已經輪到下一位評委了,呂捷雄就沒有說話,男評委說道:「你和陳老師的表演各有千秋,我都不知道最後該怎麼投票了。」
他是直接避開了楊雨和呂捷雄之間的分歧。
女評委也是如此,誇了楊雨幾句後,主持人就讓楊雨先下去了。
在評委點評之前,虞檸已經到後臺準備了,楊雨下臺的時候正好與虞檸對上:「你知道東施效顰嗎?我希望一會能看到你的表演,而不是和我相似的表演。」
說完也不等虞檸說話,楊雨就直接離開了。
節目組的助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虞老師加油。」
虞檸點了下頭,她知道楊雨說那些話的意思,不過是給她心理壓力,而且這段劇情真的想要有新意也就是在這幾個地方,有楊雨的話在前,哪怕虞檸本來就設計了打電話語氣平靜或者落淚的情節,不管是臨時改動還是堅持原來的表演,難免都會受到影響的。
只可惜楊雨太高看了自己,也太小看了她。
虞檸走進冷飲店,同事正在和店老闆問話,她看了下四周才走到了心願牆邊,在角落看見死者寫的便簽時,直接撕掉像是想要叫同事,可是在看到張揚的名字時,愣了下……
「張哥,你發現什麼了嗎?」
虞檸下意識握緊拳頭,把便簽握住,又把拳頭塞到兜裡:「沒,你呢?」
在說話的同時,虞檸還飛快的掃著整個心願牆,像是在確定還有沒有死者留下的別的便簽,見同事要走過來,她直接轉身而且往外走去:「去下一個地方。」
虞檸走到外面,下意識就要去駕駛位,可是在開啟車門後,又停了下來:「我有點不舒服,你開車先送我回家。」
說完後她就讓開了駕駛座,轉身繞到了副駕駛位置,坐下後才取下帽子擺在腿上,還調整了一下帽徽的方向。
她這點的表現和陳政、楊雨截然不同,在出了冷飲店後,甚至沒有扭頭看一眼的意思。
可是這樣才更符合角色的人設,畢竟主角是刑警隊長,而她的隊友都是刑警,如果在出來後又轉頭去看冷飲店,就顯得有些刻意了。
虞檸並沒有再摸便籤條,她坐的很直,手扶著帽子。
又放出了同事對於死者的評價。
虞檸蹙起了眉頭,手下意識地摸起帽徽和帽簷。
同事說起張揚的時候,虞檸咬緊牙,低頭看向警帽。
等到了家門口,虞檸一手拿著警帽一手從兜裡掏出鑰匙深吸了口氣才開啟了門,可是當他看見客廳掛著的他們兩人的合影時,站在了原地,眼神茫然而痛苦,她拿出藏在褲兜裡的便簽小心翼翼地開啟,看著張揚兩個字,最後疊好重新放了回去,像是按照習慣一樣把警帽、外衣和配槍都掛在了衣架上,才一步步走向了兒子的房間。
不僅評委就連觀眾都注意到,她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椅子上的書包,卻偏偏繞開了書包而是去找了別的地方,她從最開始的仔細到後來的急躁,卻時不時的看向書包。
就好像她猜到要是真有東西,就在書包裡,可是她又不願意去找一樣。
她是孩子的親人,自然瞭解兒子的習慣,她又是刑警隊長,也是知道犯人的心理。
虞檸伸手狠狠揉了把臉,直接把枕頭扔到一邊,然後快步走到書包的位置,一下子把東西都倒出來。
當找到那封死者寫的情書時,虞檸的表情像心裡的一塊大石頭徹底落下,又像是變得空蕩蕩了一樣。
手機鈴聲響起,說的正是張揚出國留學的事情,在掛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