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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們早就搞到了一起。
那時,陸成十歲。
這事是一根刺紮在陸修年心裡,對他們的恨意與日俱增,他要一步步拖人入深淵。
「我也不想管,誰讓他們作到我眼皮子底下,一想到看到的畫面我就難受。」溫夷秋捧著臉晃頭。她活了二十多年竟然偷聽了別人牆角,而且秦月也太不會找人,她轉身到洗手間幾分鐘的工夫,兩人就結束了。
偷情也不偷個質量好的。
「別想了。你也是,明知道他們……你還不躲遠點。」陸修年無奈點她頭,長大的姑娘了一點避諱都沒有。溫夷秋眼睛眨巴眨巴,委屈道,「我還不是為了你。我起初不確定,想著公共場合不至於,誰知道——」
「哎,你說,是不是這樣比較刺激!」公共場合啊,多刺激,多有禁忌感。
「……」陸修年偏頭看她,小姑娘說著大膽的話,毫無羞赧,全然不顧面前是個熱血方剛正常的男人,他湊近她,與她視線平齊,沉了聲道,「不管你看到了什麼,給我統統忘掉。不然我讓你知道什麼是刺激。」
「咱倆有什麼刺激。」溫夷秋無所謂揮揮手。
「我說了咱倆嗎?」陸修年反問,笑了聲,「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以。」
「陸修年!」溫夷秋猛拍座墊,嚇得前方開車的羅韶回頭看了他們。她鄭重扶住他的肩,神情憂慮,「不能再拖了,明天別去上班,讓羅韶帶你去回香寺拜拜。你這幾天有點嚇人,分明是被哪個妖精附了身。」
以前的陸修年根本不會說孟浪的話,這幾天簡直信手拈來,嚇死個秋。
「嗯,被愛情附了身。」陸修年涼颼颼懟她一句,都想撬開她的腦子看看。
裡面是不是全是水。
「愛你個頭啊!」溫夷秋猛晃他,「小妖精,快把原來的陸修年還給我。」
「不還。」
「友盡。」
「求之不得。」
「……」溫夷秋顫著收了手,縮到車門旁,可憐巴巴道,「終究是一個人抗下了所有。」
陸修年搖頭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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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幾天後到了週一,溫夷秋提前帶著鄒雨她們到了和平大廈一樓試鏡點。榮巖作為小說《探秘》裡的人氣角色,參加試鏡人數不少,有的還是娛樂圈說得上名獲得過大獎的明星,還有時下當紅的幾位小花。
溫夷秋拍過的經典角色只有南珠,其餘的都是配到了十八線,在問鼎多年,愣是一個好的資源都沒有。這會她站在一群演過無數電視劇的演員裡,感覺艱難無比,祈禱她等會的臨場發揮好一點,不要掉鏈子。
「這誰啊?」
「那個熱搜常客吧。」
「她怎麼來試鏡了,背靠金主也沒特權啊,裴影后都是直接被邀請演女一號。」
「這倆能比嗎,一個真本事,一個靠上位,陸總又不傻,誰能賺錢想的明白呢。」
「也是啊,哈哈哈哈想想挺好笑。」
耳邊嘰嘰喳喳,溫夷秋一點也不想聽,什麼金主,她連陸修年一根毫毛也沒碰過,實屬冤。問鼎也不是不給她資源,而是被他直接壟斷了,這個不行,那個不行,一問為什麼,每回答案都是你年紀小不能有親密戲。
操!她都成年好幾年。
《探秘》裡榮巖是個事業腦,一門心思鑽研自己的事業,在女主和男主談情說愛時獻身於祖國偉大的革命,在男女主恩愛成婚時光榮犧牲,在男女主為了國家興亡憤慨時她早已身披國旗融入祖國的大江大河。
溫夷秋沒少為她流眼淚,最喜歡書裡她的原話:時逢國家危難,我輩豈能不顧。
時間一到,趙元平和幾位副導走了進來,他虛看幾眼就找到了溫夷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