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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分左右聲道的,一會在他左耳邊,一會在他右耳邊。
她那麼賣力,可謝肆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低下身。
郗酒雖然閉著眼,但能聞到也能感受到剛洗完澡的謝肆身上帶著淡香的水汽。
小郗酒支稜著個小腦袋,眼睛瞪得像銅鈴,跟著謝肆俯下身的動作,一起飄下來,一邊飄一邊崩潰地大叫:「啊啊啊,我要髒了!我要髒了!我要髒了!」
郗酒的眼睫不受自己控制地顫抖起來,就在她快要扛不住睜開眼的時候,謝肆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酒酒,晚安。」
不知道是她的錯覺還是他的唇的確擦過她的耳廓,但帶起來酥麻麻的電流可以確定是真實存在的。
郗酒默默嚥了口口水,不得不說,在這種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的夜裡,這個臭男人的聲音真的是該死的迷人。
她緊張地等了一會,謝肆並沒做別的,說完這句話,就直起了身,接著柔軟的床墊微微一陷,他也上床了。
謝肆睡前有看書的習慣,所以沒有馬上關燈,靠在床頭翻著手裡的書,餘光多出來道小小的身影,他見怪不怪地側目看去。
小郗酒正撅著小屁股,吭哧吭哧地用粉筆在床中間畫三八線,一邊畫一邊奶兇奶凶地放狠話:「哼,臭男人,看好線哦,過線看我不打你!」
謝肆挑起點眉梢,伸手,放到線那頭。
小郗酒發現了,像個小老太太一樣懷揣著憤怒走過來:「我數三個數,把手拿回去還來得及!三!二!一……」
看到謝肆不為之所動,小郗酒狠狠地瞪起眼,舉起小手,狠辣地落下——
把原本筆直的三八線畫突出來一塊,將謝肆過線的手包了進去。
什麼叫做「如果我打不過你,那我就默默改變自己」,這就是。
謝肆抿唇,才沒叫自己被這個慫巴巴的小狐狸逗得笑出來。
小郗酒把三八線畫完,站起身,抹了把汗,對謝肆高傲放話:「三八線,誰過線,誰是王八蛋!」
放完狠話,小郗酒拿著個望遠鏡,坐到郗酒的枕頭上,警告他:「別想趁我睡著做什麼,我可盯著你呢。」
謝肆看了眼距離他不到半米,仍堅持用望遠鏡盯梢他的小郗酒,無奈笑笑,繼續看他的書。
他本來也不打算在她還沒做好準備的時候強迫她。
他一頁書還沒看完,剛剛還一副「我能盯你五百年」樣子的小郗酒撲通栽倒在地上,消失不見了。
然後,聲稱「誰過線,誰是王八蛋」的某位像飯糰一樣滾了過來。
吧唧抱住了安安分分線上對面看書的老實人謝肆。
謝肆低頭,郗酒濃密長發鋪在枕頭上,額頭抵在他的身上,側臉恬靜漂亮。
謝肆抬起手,放在她的頭上,輕輕揉了揉,聲音極輕:「小王八蛋。」
郗酒把謝肆抱得更緊了,手不老實起來,摸到謝肆睡衣的下擺,攥在手心裡,然後往上扯,像是要給他脫衣服一樣。
謝肆被她的動作輕鬆撩起火,按住她,聲線變啞:「不想睡了?」
郗酒被按住了,哼哼唧唧地不高興。
謝肆想,郗酒睡著以後對他做這種事情,是不是說明,潛意識裡,她對他也是有渴望的?
這麼一想,謝肆心情變得格外晴朗。
郗酒好不容易老實了,小郗酒又冒出來,也想給謝肆脫衣服。
小色鬼。
謝肆無奈又驕傲地彎唇。
小郗酒脫不掉謝肆的衣服,哭唧唧地:「就給人家咬一口嘛,就一口。」
謝肆看小郗酒這個樣子,心頭一軟,放開衣擺,小郗酒頓時高興了,把謝肆的睡衣解開,衝著他肌理分明的小腹吸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