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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會妥協，可是連和自己單獨相處的空間都不給她。她有那麼讓他生氣嗎？他像逃也似的離開。也許自己真的傷了他的心了吧？如果不是，他對自己剛才的痛苦和哭泣應該不會無動於衷。

“可是王是無意的，難道不是嗎？王雖然為了爭取和你在一起，和兩位爺爺，乃至整個蛇界的力量抗衡，為此他才那麼多的煩惱和政事纏身，甚至到蛻皮都因為心中有事不能安心。只能忍受著心口疼痛的折磨和摧殘。但他對你的真心，你真的能熟視無睹嗎？”雲娘聽她這樣說，遲疑了下，再次勸說著她。當然還是話中有話。

“這，他以前從來沒告訴我。雲娘，真的有這樣的事？他的心口疼，真的是因為心中有事不能蛻皮才導致的嗎？”聽雲娘說著喬裴軒的情況，她不由地想起。前些天他的怪異表現。

想著他面對自己時那表面輕鬆，背後忍耐著，幾乎瘋狂，難過的情形。心中再有恨也被她給的情報，顯然吹散。

“是真的。我們蛇人每月其實都得蛻去身上的舊皮。如果心無雜念，沒有瑣事纏身，只要口唸咒語。那蛇皮就自然蛻下來，就是疼也只是一會會。如果不能安然蛻皮，就會犯心口疼的煎熬。直到那晚過後，再歇息一天才能恢復平時的精力。”

聽她不相信地這樣問，雲娘遲疑了下，還是點頭肯定地回答說。聽著雲娘這樣解說，雨萱心中說不出的疼惜。就是她，才讓他左右為難，在各種力量夾擊中難以平衡。才使得他遭受心口疼的懲罰。

低頭想了會，她再次問著雲娘，“他不是王嗎？應該可以把平時的事也放給下面的人來管理。這樣不是就輕鬆多了嗎？”

“唉，雨萱，你還是不太理解我的話。以前王對這些政事自是能夠很快決策。可是自從你到來之後，因為你是外族的原因，王要娶你為後。更是遭到蛇界各種力量的反對和不滿。蛇宮有兩大長老，外面更有著其他的勢力和阻礙。就是平時談論政事，那些貴族和國戚，很多就拿這件事來威脅王。王得拼命維持蛇界的現狀，同時又得樹立個權威，平衡各種力量的紛爭。這自然有很多心結難以解決的。”雲娘聽她這樣說，嘆息了聲，危言聳聽地說著。

心中則是早有打算，和主意。

雨萱到此心中的決定更加堅決。雖然捨不得，但她心中還是感覺說不出的欣慰和欣喜。因為這次的穿越之行，她真的沒有白過。最起碼得到份真摯的愛情。

這對她已經足夠了。為了他，為了整個蛇界的安危。她心中的決定更是堅決。

“我知道，他對我是好。既然這樣，我更加得離開。對我，對他，甚至整個蛇界的安危都未嘗不是種解脫。也許這都是命吧。我現在想通了，既然相愛，真心相對，就應該為對方多想想。他能為我付出那麼多，難道我就這樣任性而為嗎？”

雖然他是真的真心對自己，但兩大長老對自己的成見應該更深了吧？聽雲娘說著兩老人很生氣，她心中更是升起說不出的難過和傷心。也許她離開，他就不會整天為平衡幾方勢力而煩惱，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政事要處理。

傷了他，她的心卻也跟著在滴血。現在她只想走開，走離這個不屬於自己的世界，過自己應該過的生活。

“唉，好吧，既然你心意已決。我知道勸你也難以勸回。但是如果要離開蛇界，你肚子中的孩子勢必不能保全。”雲娘看她這樣悲切，安然傷神的樣子。嘆息了聲沒，點頭答應，看著她定定地補充說。

“孩子？為什麼不能保全？”雨萱聽她這樣說，明顯大吃一驚，退頭幾步才看著她詫異地問。

“是的。確實不能保全。他在母體時暫時還不會有事，但如果說是出生後，就麻煩了。”雲娘看到她詫異的模樣，有點不忍心，但還是肯定地給她這樣回答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