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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青崖統一板著臉回絕。
——他不搞這個。何況她們饞的是他本人嗎?不是,她們饞的是他這身幹練制服帶來的禁慾與禁\斷感。別以為他不知道「制\服\誘\惑」是什麼。
今天是築基期的比試,執勤之餘黎青崖也在抽空關注比武臺,幾輪過後,他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幾月未見的宴笙簫。
他看著高了些,人也精神挺拔多了,靈霄峰為人詬病的「」校服嫁衣,獨獨在他身上穿出了那份如火張揚的艷麗。
注意到少年的步態與吐息,他微微挑眉:築基了?
雖然十四五歲的築基很常見,但宴笙簫起點可是連引氣入體都不知道的凡人。入修界未及半年便成為一個築基弟子,說出去怕是沒人會信。
男主不愧是男主。
和他對戰的是一個烈陽宮弟子,修的近戰。
宴笙簫是和劇情裡一樣的火靈根,短短數月他已經能將各色術法使得得心應手。那烈陽宮弟子數次進攻,都未能近他的身。淡紅的火靈氣蕩漾,不時在法術生效時炸出火光,絢麗非常。
能在短時間內有如此水平這小子應該沒少吃苦,畢竟,御凌恆是出了名的對弟子下手狠。
不出所料宴笙簫贏得乾淨利落。這樣的表現保持下去,太一仙宗那麼多名額應該能有他一個。
下臺時他發現了盯著這邊的黎青崖,停住腳步。
黎青崖平靜地挪開目光。
雖然他想瀟灑地說一句:既然宴笙簫已入修界,那他們之間兩清了。入靈霄峰是他自己選的,日後榮辱與他無幹。
但實際上他慌得一比,不敢在眼神上和宴笙簫交匯的同時,還希望下半輩子都不要和宴笙簫再有交集,「那玩意兒」他是想起一次怵一次。
宴笙簫並未久留,發現黎青崖裝作沒看見他後,便抬腳走向了靈霄峰弟子所在的地方。
元嬰期的比試在第五天。
參加比試前黎青崖將一把手的任務交託給了副手,並囑咐剩下兩天都由他來負責。
——跟自己學了這麼多天,笨蛋都該學會了,實戰練習兩天,以後的論道大會就全靠他了。
被委以重任的副手喜滋滋的,看來完全沒意識到這「重任」有多重。
前幾輪比賽黎青崖都贏得輕巧,到了後面高手變多,他漸漸吃力起來。
在與雲去閒對戰,預感自己不敵時,他也沒死撐著爭勝,「瀟灑」地認輸,領了一個第六名下臺。他是三弟子不是大弟子,拿個總名次第六不算丟人,何況也沒輸給外人。
雲去閒對他敷衍的態度不滿,下臺後拉著他討要說法,他攤手:「我們倆師兄弟計較這個幹嗎?要不,下次你輸給我?」
「做夢。」雲去閒翻了個白眼,放他走了。
黎青崖這麼急著收工其實有其它原因——他要去趕另一場比賽。
隔壁擂臺上,身著月白長裙的陌織煙與一個容貌昳麗的紅衫女子戰得激烈,白與紅交織,描繪出一幅綺麗的畫面,如此賞心悅目的打鬥自然也吸引了許多觀眾。
幾十招過後陌織煙的劍抵在了紅衫女子的命門,而女子則挑落了她的面紗。
這畫面,與黎青崖話本里的場景有八成相似。
沒錯,紅衫女子就是被墨宗新封為新聖女不久,尚不為外人所知的慕容極,她是頂替了某正道小宗門的弟子來參加的大會。
見到陌織煙真容的剎那,她毫無雜質地笑了,情不自禁地感嘆:「陌仙子,你真美。」
——和她在無數個冷寂的夜裡想像的「姐姐」長大後的模樣一樣美。
她的神情如此真誠坦率,以至於說出這樣輕浮的話語,也難讓人覺得無禮。當然,另一個原因是,在場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