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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浮白回過神來,一個蘋果砸過去,淡淡道:「閉嘴。」
門「吱呀」一聲開了,周青靈探頭進來:「師兄,小師弟燒的有點厲害,得加兩味藥,我去趟藥鋪。」
花辭樹:「要買東西叫人去就好了,何必你親自跑一趟?」
周青靈笑嘻嘻擺擺手:「別人哪有我會挑藥材?沒事,我很快回來!」
說罷一扭頭蹬蹬蹬就下了樓。
房間裡又安靜下來,慕浮白望著天,突然出聲道:「大花,你聽過銀角宮這個地方嗎?」
花辭樹想了想:「銀角宮?沒有。」
慕浮白一行人在路上解決了那幫挑事的人之後,成渝順嘴而出了「銀角宮」這個名字,並且說同幾個月前魏二慰被劫走有關,可慕浮白想了半晌,也沒有想起來這是個什麼地方。
慕浮白瞥了花辭樹一眼,而後一臉嫌棄:「你不是號稱『花飛滿天知盡天下事』麼,怎麼這都沒聽過?」
「是啊,連我都沒聽說,你是怎麼知道的?」花辭樹饒有興致的看了看慕浮白:「這是個什麼地方?」
「一個下毒的邪教,慣常用解藥來要挾他人。」慕浮白癱在椅子上看著花辭樹:「我知道的也只有這麼多。」
花辭樹沉吟片刻,道:「我倒真知道這麼一個組織,情況和你說的相似。這個組織發放解藥的人身穿黑色斗篷,面帶銀色面具,被叫做『掌使』。只是這個組織神出鬼沒,向來十分神秘,即便是我都沒能打探到他們的名字,大白,你是怎麼知道的?」
慕浮白沒答,接著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知道嗎?」
花辭樹搖搖頭:「他們下毒的目標分散,要挾中毒之人去做的事也隨性的很,看不出目標是什麼。」頓了頓,奇道:「你不是向來對江湖上的事情漠不關心麼?怎麼突然對這個邪教感興趣了?」
慕浮白:「幾個月前二慰被劫怕是和他們有關。」
花辭樹一愣:「當時你不是說是金門做的,還讓我幫你看著金門來著?」
慕浮白搖了搖頭:「幫我去查銀角宮這個地方,我覺得他們來秉風山劫人怕是沒有那麼簡單。」
花辭樹點點頭:「好。」
「噹噹」敲門聲響起,老鴇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公子,金價擂臺快開始了,金家來了人,請慕公子前去金門。」
花辭樹看了看慕浮白,只見那人已經自顧自的拿起了話本子看了起來。花辭樹笑著搖搖頭,朝門外道:「大白不去。」
老鴇猶疑一下,道:「那金家那邊要如何回復?是說病了還是?」
花辭樹:「直接說他不去就好。」
「好。」老鴇應了一聲退下,緊接著魏觀又冷著一張石頭臉推門進來,看了看慕浮白,道:「擂臺快開始了,慕師兄,我現在過去。」
花辭樹好奇:「這才剛剛開始,怎麼這麼著急?」
魏觀沒說話。
慕浮白:「去吧。畢竟在山上憋了這麼多年了。」
花辭樹笑笑:「倒也是。」
魏觀出門之後,慕浮白也起身向外走去。花辭樹好奇:「這裡離金門擂臺近的很,從這的窗子就能看到擂臺,你不在這看看熱鬧?」
「不看了。」
花辭樹看了看慕浮白的背影,拉著女伴的柔荑,輕輕笑了:「覺不覺著,大白今日有些不對勁?」
女伴疑惑的看著花辭樹,花辭樹嘴角微微彎著,沒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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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渝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只感覺腦子像是被大鐵錘砸的稀爛,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酸,連骨頭裡都帶著難受。
成渝無意識的哼唧兩聲,緩緩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