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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渝嘴角抽了抽,雖說和慕浮白比這位的功夫就是個渣,可是和自己比,這位可是個爺啊!
冤有頭債有主,慕浮白的鍋幹嘛讓他這麼個小碎催背啊!
成渝討好的笑笑,道:「那這位二爺,有話好好說,這是想做什麼?」
「做什麼?」金砂黑著臉哼笑一聲,一揚下巴,他身後一圈人默契的走上前來將成渝團團圍住。成渝掃了一眼,只見這些人走路悄無生氣,下盤穩固,一看就是不容小覷的練家子。
成渝登時一個頭兩個大,原書裡「無雙臺」這一章簡單的很,就是打打醬油公費出來旅遊湊熱鬧,現在這發展是什麼鬼?!
「當年慕浮白羞辱我的時候我就說過,今後再見到你們秉風的人一個也不會放過!」金砂惡狠狠的盯著成渝,道:「今天撞見我算你倒黴,雲門這麼大,你非要往我這撞,今日把命搭在這,要怨就怨你那個大師兄吧!」
金砂好像深知『反派死於話多』這個道理,說罷半點也沒猶豫,手一揮,圍住成渝的一圈人瞬間動了起來,霎時間刀光劍影就奔著成渝而來!
「嘶!」一柄長劍猛的刺來,成渝「嗷」的一嗓子蹦了起來堪堪躲過,緊接著一把大刀橫著便削了過來!成渝好像被人抓了一把,往後猛的一彎腰,刀刃擦著成渝的鼻尖揮過去,腿上之前的傷口瞬間撕裂。他顧不上疼,還未直起身,兩柄劍已然刺到,成渝眼睛猛然睜大,就地狼狽的一滾,躲過兩柄長劍和豎直砍下來的一把大刀,那刀砍在成渝剛剛所在的地上,登時砍出一串火花!
成渝就像一隻被圍在刀光劍影圍成的牢籠裡的困獸,刀光劍影映在他眼裡,都是致命的流光。牢籠外的金砂沉著面色彎了彎嘴角,道:「我勸你別掙紮了,死的還能痛快點,這麼拖著有什麼意思呢?這地方偏得很,我的人又在外面攔著,根本不會有人來救你。你早早放棄了,還能早點去投胎,下輩子記得別在和秉風扯上關係。」
我他孃的這輩子也不想和秉風山扯上關係,這不都被逼的嗎?!
成渝咬了咬牙,一抬手將腰間的木劍抽了出來。吸取上次在破廟和刀疤臉打架的教訓,與其用控制不好的鐵劍,還不如用熟悉的木劍,本來這次出也不應該有危險,成渝索性留帶了木劍出來。
死馬當活馬醫吧。成渝沉了沉心,深吸一口氣,手腕一動,使出了他目前最厲害的一招——入門十二式第十式,風清月明。
只見他木劍一劃,氣勢大開大合,頗有一番狂風吹散烏雲,露出皎皎月色之感。
成渝心裡一笑,氣勢如此,簡直帥出天際!如此帥的劍法,定能贏上幾人!
成渝心裡正自開心著,下一刻就聽「咔嚓」一聲,一把利斧砍下——
成渝看著手中的和地上的各半截劍:「…」
那斧子砍完了劍並未停下,而是轉了個彎直奔成渝而來。成渝「嗷」的一嗓子叫出來,頗為狼狽的在地上滾了兩圈,滾了一身土。
堪堪躲過了這一斧子,卻沒躲過後面等著他的刀劍。他在刀光劍影裡上躥下跳,不過半柱香的時間,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多了至少十幾處,說是渾身浴血也不為過。
渾身的劇痛讓成渝好懸沒暈過去,他閉了閉眼,也不知哪段記憶刺激了他,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一雙眼睛通紅,身體裡的兇性被徹底激發了出來。
他眯著眼睛掃了一圈眾人,不就是拼命嗎?又不是沒拼過,誰怕誰!
成渝胸有激雷,握著木劍的手青筋暴起!緊接著就聽「咔嚓」幾聲,就在眾人都以為他要將那木劍手柄握斷之時,就見那木劍不僅沒斷,劍身的斷端竟然像生長一般,又長出了劍身,成了一把完整的木劍!
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都愣在當地,就連成渝自己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