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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看起來不大像吧…」那小漁夫牙疼一般的表情搖了搖頭,而後一拍大腿,道:「誒你們見了面再說吧!還好我跑得快,要不然真要錯過去了。我得趕緊去打漁,我家怎麼走你知道的哈,你快去找他們吧!」
「好,多謝。」成汲點了點頭,那小漁夫便朝著遠處大河的方向去了。成汲牽著馬換了一個方向,一邊走一邊低聲的自言自語:「把腿打折了嗎?這下手也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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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打不死的小強·渝自認為沒有下不了床那麼慘。
可是慕浮白是這麼覺著的。
慕大佬上午出門寄信,起床之時乾脆直接囑咐他今天一天都別下地。為了證明自己可以,成渝一咬牙,扶著碎了半截的老腰下了床,姿勢活像是剛生完孩子月子裡的產婦。他本想趁著慕浮白出門的功夫去院子裡走走,等人回來剛好能看見自己生龍活虎的樣子,以彰顯自己這小身板質量相當過硬,結果光下地、穿衣服這兩項活動差點就要了他的小命。
「唉,能不能讓他把尺寸縮一縮…」成渝一邊抱怨一邊費勁巴拉的穿好了衣服,拉開屋門,一走出去就看到了旁邊屋子門口打著哈欠一臉疲倦的金柔兒。
「沒休息好?」成渝好奇的看了看她。一路走過來住的地方都不怎麼樣,但昨夜也算住在正經屋子裡,按理說金柔兒不該這麼疲倦才對。
金柔兒聽到聲音轉過頭,秀眉一挑,看著成渝的目光要多複雜有多複雜,語氣詭異道:「呦。還能下地呢?」
成渝就覺得她這句話語氣微妙的很,與其說是酸酸的,還不如說是帶著一絲憤恨。成渝想想也還是,金柔兒曾經畢竟喜歡了慕浮白那麼長時間,現在眼見著兩個人在一起,心裡肯定不舒服。
他有心說點什麼,可是這種情況下又好像說什麼都不合適,嘴唇動了動,還沒等想好說些什麼,就見金柔兒櫻桃小嘴撇了一撇,幽幽道:「好歹旁邊屋子還住著個姑娘呢,下次能不能小點聲?」
成渝:「…………」
金柔兒看了他一眼,「呵」了一聲,轉身施施然的走了。成渝杵在原地,一張臉漲的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緩了片刻,剛想轉身到外面走走,一轉頭就對上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嚇得他瞬間就是一哆嗦。
只見成汲靜靜的站在院子口,手裡牽著一匹高頭大馬,一身白衣一塵不染,在微風的吹拂下微微鼓盪起來,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彷彿一個腳能沾地的鬼。
成渝:「…………」
成渝瞪眼:「你個死孩子來了不能吱一聲嗎?!」
成汲緩緩牽著馬朝著成渝走了過來,直勾勾的盯著他,面無表情道:「你沒死。」
「沒死沒死,好著呢。」成渝順了順剛剛被他嚇了一跳滯住的氣,想起之前在永濟堂的時候寄出去的信,道:「前一段時間我給尚央山寫信了,你們收到了嗎 ?」
成汲不答,依舊盯著成渝,執著道:「從萬丈懸崖上跌下去,你沒死。」
成渝心說這孩子是不是傻了?他眨眨眼睛,道:「是啊,你看我這不活蹦亂跳的嗎?」
為了讓這話更有說服力一點,成渝真的跳了一下,結果拉扯到傷處,疼的他好懸沒表演一個當場去世。
成渝呲牙咧嘴的抬起頭,成汲依舊是那張撲克一樣的臉,又道:「不僅沒死,甚至連傷都沒受多少。」
成渝猶豫道:「額…也不能這麼說…」
成汲喉間一動,眼神晃了晃,他頓了頓,低著聲音,帶著濃重的無力和不甘,道:「我不如你。若換作是我…一定會死的。」
成渝:「…」
成汲:「我苦練了輕功那麼久,可卻連你的一半也不及。」
成渝:「……&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