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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寧手上的紋身沒有半點動靜。

&ldo;行了，別鬧騰了。&rdo;葛思年說：&ldo;先讓林以寧過來吃點東西，時間緊迫，我們得談正事了。&rdo;

忽略掉地板上多出的大洞，林以寧坐到他們兩人身邊，問：&ldo;情況怎麼樣?&rdo;

&ldo;有種被視奸的感覺。&rdo;端木說。

葛思年瞧了他一眼，說：&ldo;在書裡，除了書中的劇情之外，還看見了一些不太愉快的往事。&rdo;

&ldo;看起來，我不是個例。&rdo;林以寧的指尖在桌面上敲了幾下，說道：&ldo;書中的劇情，自己的往事，還有一個陌生女孩，大致都是這個順序。如果任務目標要用你們的記憶來攻擊的話，情況還不算太壞，他沒找到點子上。&rdo;

&ldo;女孩……&rdo;葛思年思索了一陣，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在裡面翻了翻，找出一張照片：&ldo;我在裡面見到的就是她。&rdo;

照片在葛思年扮演角色的朋友圈裡，配文：今天又下雨了，和你失蹤那天的雨一樣大，佳佳，願你能平安回來。

&ldo;失蹤了?&rdo;林以寧詫異。他拿過手機，前後翻了翻，在這條朋友圈前後的三十多條中，再沒有提到這個女孩的資訊了。

想起來剛才在書中經歷的一切，林以寧把手機還給他，說：&ldo;我在書中遇到的人，說我害死了一個女孩，我覺得就是她。&rdo;

&ldo;如果是這樣，那麼推斷下，她死了，身為被任務目標盯上的人之一，你扮演的角色卻說沒有。那麼在她的死亡中，你們扮演的角色，一定不是無辜的。&rdo;

三人間氣氛一度很沉默。

&ldo;所以，那個變態白大褂，把我們弄進來，是因為她?&rdo;順著林以寧的思路，葛思年思索道：&ldo;那他這麼做，想看到什麼後果?&rdo;

&ldo;我們互相殘殺。&rdo;

&ldo;殺了別的玩家。&rdo;

林以寧與端木異口同聲。

&ldo;八個現成的殺人犯。&rdo;端木在之間上轉著一把小刀，輕笑：&ldo;很明顯，他在告訴&l;我們&r;，他要為這個女孩復仇。可惜，他的想法太過幼稚，太急於暴露自己了。除了殺死別的玩家，我也可以選擇去殺他。&rdo;

&ldo;很好，你和任務目標去打架，這是螳螂捕蟬，蔣夢晨在後面坐等收割成果，這是黃雀在後。&rdo;葛思年嗤笑：&ldo;你覺得你在哪裡?在任務目標的夢境裡，和他對打，會比殺蔣夢晨容易?&rdo;

&ldo;那麼?&rdo;

&ldo;殺個蔣夢晨那邊的玩家試試。&rdo;林以寧說：&ldo;如果殺個小嘍囉就夠，不用對上他，那是最好。&rdo;

&ldo;不爭取舒博軒了?&rdo;

&ldo;是殺蔣夢晨那邊的玩家。&rdo;端木瀟吊兒郎當的靠在椅子上，說：&ldo;蔣夢晨手下的親信一個，舒博軒手底下有個人，是蔣夢晨派去的，三選二，不算太難吧。&rdo;

林以寧語氣放緩，若有所思抬起頭，看葛思年：&ldo;如果我們的推斷正確的話，這個副本中的任務目標會讀取我們的記憶，從而用它來攻擊我們。現在想想，在進入圖書館之前，我確實有陣心煩意亂，然後想起了那個人。你們進入圖書館之前，有什麼預兆嗎?&rdo;

&ldo;你是說……&rdo;葛思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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