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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並且迅速用眼睛掃了一下緊閉的門窗,我確定那一瞬間他的確想放魚來著。
要不說人家庫洛洛能當團長呢!一般男人失敗以後要麼是惱羞成怒,要麼是默然離開,但庫洛洛很自然的收回玉手順勢掩在嘴上,彷彿他剛才不是想摸我臉頰而是想思考似的,並且“哈哈”的笑了,雖然笑聲中混雜著顫音,“紗布斯沃真是有意思!”並且還真挪了挪屁股。
您過獎。再有意思也不敢拆您臺了。您不想交流啦?
“把你透過百度掌握的關於我們的資訊都告訴我,好麼?”
我能說不好麼?您窗戶都關上了。
我很雞啄米地點頭。把旅團的基本情況給他老人家複述了一遍除了關於他們個人的能力。
庫洛洛這隻老狐狸精之所以留著咱這顆腦袋,原因有二:一是他開始相信所謂另一個世界的存在並且非常好奇(剛才誰提草泥馬來著?誰再提我跟誰急?!);二是,也是最關鍵的一點………他認為我掌握的資訊以及我的個人能力對旅團構不成威脅。如果讓他知道我連他們的能力都知道的話,哪天我落到別人手裡或是主動說出來,豈不是讓蜘蛛們處於下風?所以派克說她看不到我的過去時我很配合地驚詫了一下“媽媽呀大姐你真厲害怎麼摸我一下就都知道了”,所以庫洛洛有時伸手做掏書狀實則是整理大衣毛時,我儘管後背冷汗直流也故作鎮定。跟他們活著,真他媽累!
我覺得庫洛洛這個團長也挺不容易。不光要鎮住旅團裡頭腦簡單做事衝動的強人,碰到我這種身體差送給飛坦還沒問出來什麼就能給疼死、讓派克摸也摸不出來的主,只能親身上陣,冒著交流成功的危險色誘。這是什麼精神?這是犧牲小我幸福大家的集體主義精神!看來在哪當個領導都不容易。我突然想起那個我背地裡詛咒的總編了。其實她也不容易。有一回我看她喝醉了,抱著我們前臺小王在ktv哭得一塌糊塗,破口大罵:“媽的老色鬼!牛b?看我們雜誌小就欺負!不就是借幾件破衣服拍照麼……”
其實她人挺好。雖然逼我穿高跟穿裙子,天天催我,可是其實我知道,我請病假不在那陣自尊那麼強的她跟在社長後面點頭哈腰說好話才把我留在原來的崗位上的……
別人對自己好的時候總覺得那是別人欠自己的。
於是我想著想著就哭了。
我這一哭把庫洛洛給驚著了。倒不是因為什麼“男人見不得女人的眼淚”,我覺得團長在某方面不能算個男人,我猜是因為我在他那裡還沒有完全擺脫精神殘障人士的嫌疑。
“怎麼突然哭了?”庫洛洛拍拍我的肩膀,用正常人(?)的語氣問道。
“沒什麼。您一讓我說,我突然想家了。”我趕緊擦乾眼淚。
他輕輕地笑了一下。“先找件衣服吧,把床單還給信長。”庫洛洛起身走進浴室,指指搭在椅子上的毛大衣。
……我應該覺得榮幸是麼?我其實寧願穿床單。
“您能放了我讓我回家麼?”我看著他的背影鼓起勇氣問。
他又回眸一笑。“不用總說敬語。”(我那是嚇得~~)
他既然沒回答,我猜是不能。
我很失望。可能一開始就不應該有希望。
後來庫洛洛穿上西服沒纏繃帶就走了,他說我可以用浴室,可以在這待一晚上。
在床腿是三塊板磚的大床上,我還是失眠了,或者說根本沒睡。
那一夜,我哭了,哭得特痛快。
我,紗布斯沃,24歲,小學畢業哭了一回,初中被球砸哭了一回,大學畢業哭了一回,當編輯被攝影師甩臉子氣哭了一回,現在,哭了一回。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