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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護士笑道：&ldo;我剛跟你說了一遍，你能記住這麼多已經很不容易了。&rdo;

柳瑞正驚訝著賀榿的細心，聽了護士的話恍然大悟，&ldo;我說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賀榿徹夜護理夏菲兒多少天呢。&rdo;

賀榿反駁道：&ldo;最怎麼樣也比你強點吧。&rdo;

&ldo;誰強誰弱還一定呢。&rdo;柳瑞朝賀榿不服氣的抬了抬眉，進了夏菲兒病房。

一名護工正在給夏菲兒餵飯，夏菲兒艱難地下嚥著，一不小心被嗆住。

柳瑞一個箭步走過去，緊挨著病床蹲下，用手護住了夏菲兒的傷處。待夏菲兒咳完，才發現蹲在身邊的並不是賀榿，頓時呆住，竟忘了稱呼。這時，柳瑞也意識到了與夏菲兒之間的距離，慌忙站起。

&ldo;怎麼啦？&rdo;跟著進來的賀榿見夏菲兒滿臉通紅，不由一陣慌張。

護工指著柳瑞問賀榿，&ldo;這也是哥哥吧，還蠻有護理經驗的，夏菲兒被嗆著了，我還沒來得及放碗了，他就幫我護住了夏菲兒的傷口。&rdo;

柳瑞朝賀榿尷尬地笑著，&ldo;我這也是現買現賣。&rdo;

賀榿望一眼柳瑞，走了夏菲兒跟前，&ldo;看見沒？這就是你小榿哥剛收的徒弟，你放心在這兒住著吧，有事隨時吩咐他。&rdo;

夏菲兒沒聽沒白賀榿的意思，忽閃著眼睛去看柳瑞。

柳瑞乾咳了一聲，開始組織話語，&ldo;你哥不是走不開嗎？我呢，因為這次演習，站裡批半個月的假，反正在家呆也沒事，就過來幫幫你哥的忙，替他照看你幾天，你有事就跟我說……&rdo;

&ldo;不對，應該是全天24小時待命，隨叫隨到。&rdo;賀榿插嘴。

&ldo;對！是全天24小時待命，隨叫隨到，呵，你也不要跟我客氣，不管怎麼說，小的時候，你不也……也叫我一聲瑞哥哥嗎？&rdo;說完這翻話，柳瑞額頭都冒出一層汗，這種從未有過的緊張還真有些讓他無所適從。

&ldo;不用了，連長，真的，有桃阿姨照顧我就可以了。&rdo;夏菲兒總算明白了柳瑞來醫院的目的，一顆心亂跳得厲害，既有幾分好奇，又有幾份害怕，還那麼一絲絲興奮，眼神躲閃著，不敢看柳瑞。

&ldo;我一個人可不行，你忘了？前些天移動你還得三個人呢。&rdo;護工桃阿姨一會兒望望柳瑞，一會兒望望夏菲兒，心裡偷樂著，她也曾年輕過，這一對兒怎麼看怎麼都像有故事要發生的人。

賀榿道：&ldo;菲兒，你要不習慣，過些天我再過來替柳瑞好了。&rdo;

&ldo;有什麼習慣不習慣的，你是哥我就不是哥了？你再過來也可以，過兩個星期再說吧。不然某些人又得來埋怨我不守信用了。&rdo;柳瑞不由分說，接過了桃阿姨手中的碗。

桃阿姨很自覺地把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

柳瑞端著小勺遞到夏菲兒嘴邊，夏菲兒紅著臉猶豫著。

桃阿姨在一旁提醒道，&ldo;丫頭，張嘴呀。&rdo;

夏菲兒只好張嘴接住了那勺稀粥。粥的溫度正好，不溫不涼，嚥下去一點也不困難。一小碗稀粥很快見底。

&ldo;看，這不是挺好嗎。&rdo;桃阿姨咯咯笑起來。

賀榿道：&ldo;你小子過關了，留下吧。&rdo;

夏菲兒沒有再堅持，柳瑞順利地在醫院留下了下來。

陽光明媚，天空晴朗。

桃阿姨幫夏菲兒把所有頭髮都攏到腦後梳了個小雀尾巴，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