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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那天龍八劍,乃是奇奧繁雜的絕世之學,變化多端,以那神判周簧之才,費了數年苦功,都無法參悟出劍勢變化,如非天縱之才,豈能在短期之內學會。
那灰衣人似是自知無法從她口述之中記下要決,縱然記下,也非短期內能夠習練成功,收了匕首,說道:“在下原想三月的時間,習會天龍八劍,再以四天時間,學會修羅三式,也好在這次徐州大會之上露上一手,但此刻看來,恐非五七日的工夫了。”
白衣女道:“那隻怪你太笨了。”
灰衣人冷笑一聲,道:“我估計錯誤,不得不改變一下方策,我現在就去準備一輛馬車,帶你離開此地,找一處人跡不到的清靜處所,我要多費一些時光,學這兩種絕技。”
白衣女道:“能者無所不能.你既然不行,那是永遠不行了,學上一輩子,也難盡得神髓。”
灰衣人怒道:“縱是隻能學些皮毛,我也要盡得竅訣。”伸手點了那白衣女的穴道,大步而出。
林寒青聽他要去準備馬車,立時閃入門後,緊緊貼在壁間,直待那灰衣人去了一會,才緩步而出。
這時,那白衣女靜靜的躺在床上,睜著一雙圓圓的大眼睛,望著林寒青,她穴道被點,有口難言,望著林寒青說不出話。
林寒青上下打量了白衣女一眼,只覺此女美是美到了極點,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長的恰到好處,唯一的缺點,是臉色略顯蒼白,和瘦了一些。
她看準了那白衣女被點的穴道,落手一掌,拍活了她的脈穴。
白衣女眼珠兒轉了兩轉,霍然坐了起來。
林寒青看她掙扎,坐起之後,臉上已隱隱泛出汗水,似是用盡了全身氣力,才坐了起來,暗暗忖道:“此人身體虛弱至此,不如何以竟能記得那繁複、奇奧的天龍八劍。
他心有所思,呆呆的站著默不作聲。
白衣女微微一笑,道:“你這人沒有規矩。”
林寒青心中一凜,暗道:“我在這麼瞧著她,確實有些失禮,當下向後退了兩步,道:“在下,在下……”
白衣女舉起衣袖,揩拭一下頭上的汗水,接道:“那人就要來了,你再不走,定然要被他發覺。”
林寒青肅然說道:“姑娘不要誤會,在下並非是有意的在此多留……”語聲微微一頓,接道:“目下姑娘的處境險惡,不知要在下如何效力?”
白衣女接道:“你為什麼要救我?救了我,又該如何酬謝你?”
林寒青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算不得什麼大善之事自是用不著酬謝了。”
白衣女道:“我生平不願欠人思情,你如不受酬謝,我也不敢有勞相助。”
林寒青暗暗忖道:“此女性格的強做,和她那虛弱的身體,正好各走極端,但此事既然被我遇上,豈能袖手不管,一時之間,竟是不知該如何才好?
就在他猶疑之間,忽覺一股暗勁,直襲過來,這勁道來的無聲無息,卻又強大異常,林寒青警覺之時,潛力已然逼近身後。
以林寒青的武功而論,雖然事出突然,亦可閃避開去,至少可避開那襲來的潛力的銳鋒,就在唸動身移之際,腦際中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自己的停身之處,正巧擋住這白衣女,如若一閃避開,那襲來暗勁,勢必擊中白衣女不可。
剎那間心念一轉,運氣硬擋一擊。
這一掌落勢奇重,林寒青只覺眼前一花,不自主向前一栽,張嘴噴出一口鮮血,濺得那白衣女一身。
一條人影,疾躍而出,揚手一掌劈向林寒青後背的“命門”要穴。
就在那掌勢將要及身之際,林寒青左手一按木榻,陡然間翻過身子,右手隨勢拍出。
砰的一聲,雙掌相接,林寒青身子搖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