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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士公想到她適才那病發之情,此言似非故作謙虛,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接言,呆了半晌,開不出口。
林寒青一皺眉頭,正待開口,白衣女卻搶先笑道:“我雖無能救人,但卻可告訴你們趨吉避凶的法子。”
韓士公道:“在下恭聆教言。”
白衣女笑道:“那白梅花主人,邀集天下英雄,聚會徐州,是何等震動人心的大事,但天下盡多名山勝水,為什麼他選擇了這樣荒涼的所在……”
韓士公哺哺自語道:“是啊!他為什麼要選擇這樣一處荒涼的所在呢?”
林寒青道:“姑娘識見過人,心細如髮,確非我等能夠及得。”他原想這白衣女,當真的會什麼星卜奇數之類旁道異術,但此刻聽她分析事物,竟然見及細微,算無遺策,分明是才智識見,超異常人甚多,不禁油生敬仰之心。
只聽那白衣女嬌聲說道:“他選擇這片荒涼所在,既非絕地,亦非死谷,縱然他武功高強,別人打他不過,但此處,四通八達,儘可一走了之……”
韓士公:“姑娘說的不錯。”
白衣女喘息一陣,接道:“他要那秦飛虎,準備酒席,在眾目設躍之下,送入這烈婦冢,顯是未存在酒菜之中下毒之心。”
韓士公點頭讚道:“姑娘料事如神,件件叫人心折。”
白衣女道:“他既然無能一網打盡與會之人,何苦盡樹天下英雄為敵。”
韓士公一拍大腿,道:“言來有如耳聞目睹,句句使人五體投地。”
白衣女嘆道:“你難道還不明白麼?”言罷,嬌喘不息。
韓士公怔了一怔,道:“還望姑娘指點!”
白衣女取出一方白絹,拭去頂門間的汗水,道:“他如存心已相謀與會之人,定當先作手腳,請君入甕,此地滿生荒草,深可及膝,那手腳必然作在深草之中,凡是進入這荒家之人,自是無一倖免了。”
韓士公嘆道:“姑娘才華,果是並明日月,世無人及。”
白衣女道:“你總該明白了吧!”
韓士公道;“明白了,待在下通告與會之人,早作防備就是。”
白衣女道:“不行,你如通告與會之人,那白梅花的主人,豈不一樣知道?”
韓士公茫然道:“那該如何?”
白衣女道:“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你們不會先他在這荒冢內,做下手腳麼?”
韓士公道:“不錯,不錯……”
白衣女講過了這一番話,人又累的嬌端起來,緩緩閉上雙目,倚在素梅肩上休息。
韓士公連說了幾個不錯之後,卻突然皺起了眉頭,原來,他只覺那白衣女說的有條有理,言已盡意,但卻不知該在這樣深草之中,做下何等的手腳。
沉吟半晌,轉望著林寒青,道:“兄弟,老哥已經被鬧昏了頭,你幫我想想看,咱們該在這深草之中作些什麼手腳?”
其實,不用韓士公問,林寒青早已在苦苦思索,但一直想不到一個完善之策,當下搖頭苦笑。
韓士公道:“如若那李中慧姑娘在此,那就用不著咱們發愁了……”突然間,腦際中靈光一閃接道:“有了,有了,咱們可在這深草之中,佈下劇毒……”話剛說完,又自搖著頭自言自語的說道:“不行,別說目下還沒有用毒的能手,縱然是有,也不能讓與會的天下英豪儘管中毒。”
白衣女突然睜開眼來,問道;“李中慧是什麼人?”
韓士公道:“提起此人,大大有名,白姑娘可知黃山世家麼了”
白衣女微微點頭,道:“聽我爹爹說過!”
韓士公道:“那李中慧李姑娘,就是黃山世家第三代的傳人,和乃兄李文揚齊名武林,喝!江湖上提起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