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頁(第1/3 頁)

&ldo;瞧，我怎麼樣?&rdo;凱蒂在弗蘭茲面前打著轉兒說。

&ldo;太美了，太迷人了，&rdo;他應道。&ldo;比我過去見過的任何時候都好看。&rdo;

她穿了一件式樣簡單、剪裁合體的黑色連衣裙，非常適合她那瘦削的身材。連衣裙兩側的接縫從上到下鑲著白條，領口開得很低，把她那鑲金的鑽石項鍊襯託得非常突出，領口也還不至於低得不成體統。

凱蒂看了看手錶。&ldo;好啦，&rdo;她說。&ldo;我總算早到了一次，&rdo;她穿過房間，走到桌子跟前。點燃一支香菸。

弗蘭茲穿著剛剛燙過的制服和亮閃閃的皮鞋。&ldo;我想咱們還有足夠的時間，&rdo;他一邊說，一邊隨凱蒂走到長沙發邊，&ldo;給你一個驚喜。&rdo;說著遞給她一個小小的金絲絨盒子。

&ldo;是什麼呀?&rdo;凱蒂問道。

&ldo;開啟吧。&rdo;弗蘭茲說。

裡面是一隻單粒寶石的鑽戒。&ldo;凱蒂，&rdo;弗蘭茲怪不好意思地說，&ldo;嫁給我好嗎?&rdo;

凱蒂看了看弗蘭茲，又將目光移到一邊。她慢慢吸著煙，朝頭頂上吐著煙圈。&ldo;我很榮幸，弗蘭茲，&rdo;她說著站起身來，親吻他的面頰。&ldo;真的……但是，不行哪。&rdo;她關上盒子，把鑽戒遞還給他。

&ldo;為什麼不行?&rdo;弗蘭茲問道，&ldo;難道你不愛我?&rdo;

&ldo;不，我愛你……我想……要是我能接受這份感情……但是，弗蘭茲，咱們過去就談過這件事。我不是你應當娶的那種女人。&rdo;

&ldo;你為什麼不能讓我自己來決定呢，凱蒂?&rdo;弗蘭茲說，&ldo;你怎麼知道我要的是&l;哪一種女人&r;呢?&rdo;

&ldo;聽我說，弗蘭茲，&rdo;凱蒂顯得有些激怒了，&ldo;我希望現在不要談這件事……我剛才就說過，我很榮幸……但是，我現在給父親的聽證會搞得很緊張，而且你知道，同時幹他媽幾件事，我可應付不了……&rdo;

&ldo;你總找得到不想提這件事的理由，&rdo;弗蘭茲氣呼呼地說。&ldo;要是你愛我，我想我該不單聽你解釋就完事吧，而且這會兒…&rdo;

凱蒂的眼睛閃閃發亮。&ldo;你現在想聽解釋嗎，鮑威爾上校……好吧，我會解釋的……跟我來呀，請吧……&rdo;凱蒂帶他進了化妝間。&ldo;好，站在那兒，弗蘭茲，仔細看著。&rdo;

凱蒂伸手到梳妝檯裡，拿出一隻注射器，一條黑色管子，又將右腿放在梳妝凳上，把裙子揎起來，露出大腿上的瘀傷。弗蘭茲本能地把頭扭到一邊。

&ldo;別，&rdo;凱蒂說，一邊伸出一隻手，把他的頭撥過來對著自己。&ldo;你不能把臉轉過去，弗蘭茲……我像什麼樣你都得正視。&rdo;

她脫下連褲襪，將管子繫到恰當處。凱蒂抬起頭來看弗蘭茲是否正看著她，眼中流露出無限痛苦。&ldo;看到了嗎，弗蘭茲?&rdo;她說。&ldo;我不能嫁給你，是因為我已經嫁了……嫁給了這種有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