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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跡部家的途中,清羽坐在窗邊的位置,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面的風景。跡部小聲地問著仁王,“你有沒有覺得我哥的未婚妻很眼熟?”仁王看了眼清羽,然後點頭,“她的一些神態看起來很像小羽。”“我哥的未婚妻是很早就定下的,那個時候恐怕他還沒有記起清羽吧。”“那個時候就潛意識在尋找了嗎?”仁王和跡部都低頭不說話,他們或許誰也比不上那個一直默默守護著清羽的子陽吧。清羽察覺到兩人的沉默,伸手摟著旁邊仁王的脖子,“子陽有他的選擇,我有我的。”清羽將聲音放柔,然後貼著仁王的臉,眼睛看著跡部,“能有你們陪著我,就已經讓我很滿足了。我很高興,我能來這個世界,認識你們,喜歡你們。”清羽說這話的時候跡部和仁王都有一種很不祥的感覺,明明近的伸手就可以觸碰到,卻覺得清羽的身影好遠。兩個人相識一眼,都有一種沉重的壓抑在心頭,只是誰也沒有將這種恐懼說出口。
第 70 章
清羽回到跡部家,拿出電話打那個最近沒有怎麼打的電話。一聲,兩聲,三聲,清羽想可能他不在,看來她選的時機不好。就這麼想的時候,電話接通了,“喂,我是手塚國光。”清羽聽到這個聲音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開口,“冰山~”聽著軟軟的強調喊出這個久違的外號,手塚有一種鬆一口氣的感覺,整個人的表情都放柔了。“你……最近過得好嗎?”清羽怯怯的聲音讓手塚心裡燃起一把火,他不喜歡聽到她那麼生疏的聲音。手塚回答的聲音緊繃起來,“我很好。”聽到手塚冰冷的語調,清羽知道他生氣了,清羽一嘆,聲音恢復了正常,“唉,我搞砸了對吧。冰山,你生我氣了,是吧。”手塚搖頭,想到她看不見,就說,“不會。”“哪有,明明就不開心。我不是故意這麼多天沒理你的,只是最近事情很多。”“我知道,也聽說了。子陽他沒事吧?”手塚問道。“沒事,醫生說幾乎都可以恢復到八成以上,無論是腿還是樣貌。”清羽將今天瞭解到的情況跟手塚說。手塚回答道,“人沒事,就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清羽認同,她只要子陽還能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就好了。“冰山,我好想你。你去的好久啊,春天都快過完了。我都快不記得你的樣子了,你什麼時候能回來日本?”最後一句像是撒嬌也像是請求,清羽自己說完最後一句的時候,眼淚就掉下來了。她真的好想手塚,就算身邊有跡部和仁王,她還是好想他。她心上的一角只有他能填滿。
聽到清羽的哭泣聲,手塚的心也一陣抽痛,“抱歉,小羽。我也想盡快回去,但是可能還要一段時間。我也想陪著你的,我會盡快的。”“我好想你,手塚,好難過,你不在。關東大賽我們贏了,你也不在。你這個傢伙到底還要缺席多少東西才會從德國回來啊,我都快不記得你的表情了,身體也快記不得你擁抱我的溫度。”清羽邊哭邊喊。手塚除了內疚和心疼再想不了別的。清羽的啜泣聲慢慢小了,而手塚一直沒有掛電話就在等清羽停止哭泣。清羽擦掉眼淚,然後笑著說,“對不起,冰山,我只是一時控制不了情緒,你別理我說的話,你好好休養。”手塚說著,“其實我很高興你那麼想我。小羽,我可能還要一點時間才能回去,但是你要不要過來?”“我去德國嗎?”“嗯,因為我也想抱著你。”手塚說著。“我會考慮的。”清羽說著,然後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