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踢到鐵板了(第1/2 頁)
兩個馬伕抬頭看了那人一眼,並不搭話,依舊低頭扒飯。
那人登時就火了,但是還沒等他說話,旁邊的手下就拔出刀來指著兩個馬伕說道,“你們兩個賤奴聾了嗎?我們捕頭問你們話呢!”
兩個馬伕對視一眼,各自聳了聳肩,依舊是不搭理他。
馬車內的丫丫從車窗探出一個頭來,衝著那幾名捕快吐了吐舌頭,還做了個鬼臉。
那可把那捕頭氣夠嗆,抽出佩刀來走到其中一個馬伕身前,直接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沒見過血是不是?”
那捕頭還想再說些什麼,馬車上傳來了鍾年的聲音,“如果你想讓你的全家給他陪葬,那你大可以現在就動手。”
還不等那捕頭說話,正在嘔吐的賬房先生就捂著脖子站起身來,“大人,額咳咳,大人,就是,咳,就是他,咳咳咳……”
說完這幾個字,又跑到一旁劇烈的咳嗽起來。
曹景頓時怒火中燒,感情這人是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啊,顯然知道自己犯事了還不跑?
這要是在應天府那種地方也就算了,遍地是王侯,他一個捕頭還真不算個屁,但是這兒都離著應天府二百多里了,溧陽還是個小縣,他這捕頭在普通人眼裡就是天了好嗎?
曹景用刀指著馬車頂,惡狠狠地道,“你帶種啊,知道自己犯事了還不跑,是覺得你爺爺我的刀不夠快嗎?我數三個數,你要是再不下來,你們全都得死!”
“三!”
“二!”
“一!”
曹景再也忍不住了,把刀一橫就往最近的馬伕脖子上揮去。
那馬伕的臉上早已沒有了先前的從容,在心裡面把鍾年埋怨了個半死,露出了極其驚恐的表情。
然而那把刀終究是沒能砍下馬伕的腦袋,甚至都沒能靠近,剛揚起來就被彈飛了出去,在空中直接碎成了兩半。
鍾年帶有幾分嫌棄的聲音響起,“我一塊指甲就浪費在這麼個破玩意上,哎,虧麻了。”
那捕頭驚恐萬分地退後兩步,顫抖著聲音說道,“你,你是誰?”
鍾年臉色古怪的從馬車上跳下來,“你這捕頭不專業啊,我進城的時候在城門口都是登記過的,你也不知道問問。”
“咳咳,正式介紹一下,在下……啊呸呸,吾乃東陽縣男,江寧縣令鍾年,爾何不行禮啊?”
五品爵位再小也不是八品下的捕頭可以招惹得起的。
說著,鍾年將封爵詔書掏出遞了過去。
鍾年暗自撇了撇嘴,丫的就有個詔書,也不說給個腰牌之類的東西,真小氣!見面就扔詔書這像什麼話?
曹景看完頓時嚇得癱軟在地上。
“鍾,鍾大人,是,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小人不是有意找您麻煩的,還望大人高抬貴手,放過小人一馬吧……”
曹景說話都打著顫。
這也就是兩地相隔接近二百里,江寧縣的事還沒傳出來這麼遠,不然他估計得嚇個半死。
鍾年伸了個懶腰,隨口說道,“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首先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家的馬伕並不是奴籍,乃是我花錢請來的,你身為捕頭應該知道,無故恐嚇百姓是什麼罪名。
我呢,也不要求你們縣令治你的罪,只要你賠償二十貫錢就行,這不重吧?”
事實上,如果那馬伕是奴籍的話,說不定還真的很麻煩,但是偏偏不是,那曹景這罪名可就大條了。
原本如果沒人追究起來,上面不查,也就那麼過去了,曹景這幾年也一直都是這麼幹的,殺人滅口,處理的乾淨些,也沒出過事,可是偏偏今天碰到鍾年了。
也該著他倒黴,不過鍾年並不知道他此前都幹過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