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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出我身體的僵硬和顫抖,他居然微微笑了一下,俯伏到我的耳邊,輕輕含了我的耳垂,用從未有過的輕柔口吻呢喃著:“別怕,寶墨乖,別怕,聽從你的身體便可以。”
我的身體……
衣衫早在不知不覺間褪去,我的身體已經完全被他強有力的身軀覆蓋,一雙大掌將我約住,一處處撫著能讓女人愉悅的部位。
我感覺得出他手指輕重有致撫摩揉弄時帶來的顫慄,卻忍不住想逃避,逃避開這個骯髒的男人,骯髒的大手。
可我不能逃,也無處可逃。
大睜著雙眼望著帳幔上揚起利爪的騰龍,我驚怯地將指甲咬到唇中,舌尖輕輕在甲縫中來回掃了兩下,甜而微澀的味道便充斥了口腔。
這是一種很接近女子體息的氣味。隨即拓跋軻輾上我的唇,與我深相廝磨時,根本不曾發現我唇中淡淡的澀甜。相反,這淡淡的澀甜,在兩人的廝磨中,開始蔓延在兩個人的唇舌之間。
我不曉得這種媚藥對男子影響大不大,但拓跋軻看來一直理智而剋制地撫弄著我,並不顯出急躁;倒是我自己,從不曾服用過這種可怕的藥粉,不過片刻工夫,便覺出了異樣。
血液的流動,不知不覺間加快了很多,流竄在四肢百骸中,漸匯成沸騰的溶漿,洶湧到小腹下的某處;而他的撫摸引發的肌膚上的星星之火,迅速燎入血肉之中,一處接一處,燙得我禁不住呻吟出聲。
這時,他驀地停下了所有動作,海水藍的瞳仁上有簇簇火焰跳動,灼烈,熾人。
我喘著氣,驚惶地望著他,身軀猶在他頓住的大掌下,像魚一樣不安地擺動。
體內有陌生而強烈的情潮翻湧,一波高過一波,快要將我迫到崩潰尖叫的邊緣。這種媚藥的效力如此強烈,若他就此丟開我,我非出醜不可;而我的異樣,多半也瞞不過這人去。
“說,朕是不是在欺負你!”他喑啞著嗓子低低問我。
“不,不是……”我哆嗦著用指甲掐著他的後背,迷離著眼望他,居然……又看到了阿頊,那個竹林裡一臉純淨笑容的阿頊。
“從此,是不是心甘情願做朕的妃子,為朕侍寢?”他依舊耐心很好地一動不動,由著我的雙腿胡亂地蹭著他的腰腹。
“是,是……”我顫著聲音答。
拓跋軻也好,拓跋頊也好,或者其他的任何男人也好,我都不想再去辯駁。燃燒的渴望已將我整個的身軀充斥得快要爆裂。
拓跋軻微微笑了一笑。
明朗的弧度,英挺俊健。
他嘆息道:“寶墨,寶墨,朕不打算放開你。即便,是九弟想要你。”
只聞他一聲控制不住的呻吟般的低哼,我那乾涸空虛到讓我想尖叫的身軀驀地被填滿。我嘶啞地低呼一聲,眼角滴落淚水,卻滿足地舒了口氣。
即便努力將身體最大限度地迎合,這樣健壯的人還是讓我難以承受。但劇烈的渴望,以及渴望得到滿足後的愉悅,模糊了磨擦間的疼痛。
我只能說,那是我平生從不曾體驗過的快樂。
雖然,僅僅是身體的快樂和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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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我沒有再如春天一般,畏縮地一個人向隅而睡,反和這個我最厭惡的男人相擁而臥,並且一直緊緊摟著他的腰。
而他居然也將我抱得極緊,溫暖的鼻息,和極陽剛的男子氣息,混和在錦衾裡棉花的清香中,兜頭籠著我,澱入我長長的睡夢之中。
早上模糊聽到些動靜,那堅實的臂膀似將我放開了。模糊地意識到,應該到了起床時間了,今日是大年初一,身在敵營,更不能懈怠。可我從不曾經歷過這樣激烈的男女之事,只是犯困得厲害,半醒不醒間,察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