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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做傻事吧?喻悠悠不禁擔心,隨即搖搖頭,冷麟的整個身心已經被仇恨佔據,他一日不把席英彥拉下水是一日不捨得死的。
一夜,睡的舒服,好久沒睡的這麼舒服過了,喻悠悠在床上醒來,正準備伸懶腰,突然手臂受到阻礙,緊接著撲通一下滾到地上。
被摔的莫名其妙,揉著腦袋從地上坐起來,轉頭一看倒抽一口冷氣,原來她的床大部分被他佔去了,留給她的只有小的可憐的床邊一角,最可氣的是他睡的理所當然,大搖大擺,跟是他自己床是的,她環顧四周,這裡的確是她睡的客房。
席英彥四肢呈大字睡的正香,對著她的側臉有若斧鑿般俊美,撤去了正常的嬉皮笑臉,看上去像個漂亮的睡美男。
總覺得用漂亮來形容男人有貶低,諷刺小白臉的意思,喻悠悠頭一回覺得用漂亮來形容他的魅力再貼合不過了。
拍拍摔疼的屁股,喻悠悠拿起床櫃邊的手機看時間,還早,才六點半,望著被他佔去的床看來是不能再睡了,她放棄。
輕手輕腳洗漱完,輕手輕腳穿好衣服,輕手輕腳準備出去,身後頓時響起慵懶的嗓音:“昨晚冷麟給你打過電話?”
整個人僵住,她回過身,他仍躺在床上,只不過身上的被子滑掉了,露出……她連忙別開臉,他居然裸睡。
席英彥的手裡舉著她的手機,喻悠悠猜測他看到手機裡和冷麟的談話內容,主動交待:“他好象喝醉了,讓我猜今天是什麼日子,我聽丁凝提起過,所以我說是冷夢梃的祭日。”
“還有什麼?”他繼續窩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拿臉去蹭她睡過的枕頭,結實的四肢在大床上舒展開來,姿勢撩人。
喻悠悠眼睛不敢去看,“他還說你是兇手。”
空氣一滯,他翻身下床:“我都說了,等著他找證據告我,年年鬧,也不嫌累的慌!”
那是他們兩個人的事,喻悠悠吃過N次虧,深知夾在這兩個人中間的下場是什麼,於是沒吱聲。
他全身不著寸縷,大搖大擺走向洗手間,在經過她身邊時把手機往她手裡一塞,湊到她臉邊笑,“瞧你臉紅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沒親熱過。”
“我去把他的手機號碼拉黑。”喻悠悠快步跑開,低頭按手機螢幕。
席英彥沒說什麼,眼睛輕眯了一下,似乎很滿意,笑著進了洗手間。
喻悠悠處理完冷麟的號碼突然想起和英籮的通話以及簡訊記錄,幸好昨晚她順手刪除了,不然就麻煩了,以後一定要小心。
“我今天沒戲拍。”早餐桌上,喻悠悠說道。
“那你吃完回去睡會兒。”席英彥擦了擦唇角,起身,隨後又想起什麼指指自己的臉頰,“親愛的,你忘了樣東西。”
昨天不過是一時興起,想討好他一下,讓自己的日子好過那麼一點,沒料到他現在倒討要起來,喻悠悠扭捏的跑過去,往他頰上親,哪曾想他的臉正過來,嘴對嘴親個正著。
“可算讓我親著了,以後可不許躲。”他得意的笑著,揚長而去。喻悠悠忍住,等車子引擎聲遠去,第一時間衝進洗手間拼命漱口,拼命刷牙。
從洗手間出來,她猛然想起那個協議,說好做一次抵五十萬,並沒說住一起,現在都住兩晚了,躺一張床上,算不算?
待在大的令人咋舌的別墅裡不自然,喻悠悠決定出去逛逛,約楊楊吃個飯什麼的,畢竟以後她可以在要外面住,不能早上一起往片場趕了。
說這裡大一點不誇張,以前坐車不覺得,從門廳光是走到大門起碼花了二十分鐘。怪異的是眼皮開始跳,而且是右眼皮跳,按老說法,右眼跳災。
想了想給餘晨打了個電話,仍以韓央同學的身份諮詢媽媽的身體情況,餘晨高興的說媽媽已經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