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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分了,完全不把我擺在眼裡。”席父發著脾氣,席母只能勸,“老席,你幹什麼?咱是在勸兒子,不是在訓他,你這樣把他罵走了,他心裡不高興,姓韓的在枕邊吹個風什麼的,以後兒子更往她那邊站。”
“他敢!”席父的火氣噌噌躥上頭頂,“我是他爹,他敢不聽我的娶姓韓的,我就和他斷絕父子關係。”
“你看你這火暴脾氣,兒子和你的脾氣一模一樣,他呀就是不像你會嚷嚷,凡事吵有什麼用,又不能解決問題。”席母勸著,席父哪裡肯聽。
“你倒說起我來了,要不是你和他在下面講的大聲,我會跑下來嗎?”
樓下爭吵的跟炸彈似的,一陣比一陣響,喻悠悠躺在床上很久都睡不著,聽到臥室門有響聲,慌忙閉上眼睛,身上一涼,被子被人掀掉,低沉的聲音傳來,“甭睡了,穿上衣服。陵”
喻悠悠睜開眼睛,無聲的坐起來,席英彥已經轉了身去拿外套,她默默穿好衣服,拿了自己的皮包,兩人一前一後下樓。
席父與席母吵的聲音低了很多,這會兒見他們下來,不約而同問席英彥,“這麼晚了去哪兒?”
席英彥看了一眼腕錶,平心靜氣:“家裡太吵,睡不著,等事情真正定下來我和悠悠自然會回來。”
喻悠悠低著頭,在他的拉扯中走了出去,席父席母很快聽到外面汽車發動的聲音,席母想追出動,席父一把拉住,“不許去,讓他滾,滾的越遠越好,我就當沒生過這個兒子。”
席母氣的眼淚都出來了,“老席,你究竟想幹什麼?把子女一個個往外趕你就高興了是不是?這些年靈雙一年才回來一次,現在英籮在外面不回來,你又把兒子氣走了……”
這些無疑是席父的痛處,眼圈泛紅,嘴裡氣沖沖的道,“走了好,走了我耳根子清靜,最好一個也不要回來,咱家三個人過!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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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的事有人歡喜有人愁,喻悠悠看到席父席母氣成那樣,心裡過意不去,她不怪他們記恨,假如她換作是他們,也一樣會是這樣的反映。
“要不你送我出崗哨,我一個人打車回別墅。”喻悠悠聲音是一貫的清淡,“你趕緊回去,別在節骨眼上惹你爸不高興。”讓他回去,在席父和席母的勸告下雖不能奢望他能改變主意,但能拖一時是一時。
開著車的席英彥看她一眼,深黑色的瞳孔像一汪秋水,波瀾不興,“這件事我來解決,你安心當你的新娘,上次讓你的清單明天交給我,我讓李鴻抓緊去置辦。”
“我不太懂,要不你讓李鴻看著辦吧。”喻悠悠心不在焉的回答完輕輕咬起唇。
別墅裡暖氣開的很足,保姆們晚上又都不在,如果他們不回來,這些暖氣只能是浪費,喻悠悠進屋後暗自感慨。
席英彥脫掉外套,上身穿一件單薄的棉質襯衣,扯了領帶丟到一邊,大概覺得透不過氣,動手解衣領的鈕釦,不知怎麼的,鈕釦從他手裡滑落,滾掉在喻悠悠腳邊。
她蹲下身撿起來,走過去遞給他,他薄唇微抿,反拉住她的手一扯,跟著把她抱個滿懷,不正經的拿臉往她脖子裡嗅,“好香,寶貝兒,讓我抱一會兒。”
次日,她在客房裡醒來,昨晚他抱完了,直接上樓,她進了客房睡覺,半夜他沒出現,這倒出乎她的意料,估計他在為席父席母不同意而煩惱。席家不是普通的人家,官宦世家有很多顧慮,尤其以面子和聲譽為重,倘若他一意孤行,不顧席家人的反對單獨在外面辦婚禮,對他和天泰都沒好處。她這個外行都知道其中的利害,他更是心知肚明。
早餐桌上,只有保姆的身影:“席先生一大早出去了,喻小姐,這是您的早餐。”
喻悠悠沒露出詫異的表情,她平靜的坐下來吃東西,面前擺的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