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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低聲勸解著敖烈:「這些精銳,日後可堪大用。不若你就帶他們一同走吧,空出來的軍籍,我來想辦法彌補。」見敖烈還要在說什麼,呂布又說道:「自巴林山一戰之後,軍中戰士對二弟無不欽佩之至,二弟若是在猶豫片刻,恐怕會有更多人站出來要追隨與你,那樣的話,我可沒辦法填補那麼多的虧空軍籍。」
敖烈聽呂布這麼一說,也不好在說什麼,只好對著張遼田疇以及百多名老部下說道:「既然如此,你們便跟在我麾下吧,軍職一應照舊,但是不可拿走九原郡府的一刀一劍。等到了幽州,某在給你們重新配發衣甲武器。」
百多名精銳聞聽,齊聲歡呼了起來。
劉虞見這邊的事情已經解決,怕在鬧出什麼亂子來,翻身上馬,在一片告別聲中,帶領人馬走出郡城,向東北方行去。
眼看著劉虞等人就要走出城門的時候,呂布忍不住大聲喊道:「二弟!珍重!」敖烈聽到呂布的呼喊,勒住坐下照夜雪龍駒,回頭看著呂布,一時心中唏噓不已。本想著能夠潛移默化的,改變呂布的一些脾氣,免得日後真和歷史上一樣,落個四面楚歌的下場,可是沒想到才相處了兩年多,就要分別了。雖然現在的呂布,和歷史上描述的那個剛愎自用,驕傲自大的呂布已經是相去甚遠了,但是敖烈依然有些不放心,畢竟,骨子裡的驕傲是很難改變的。
心念一動,敖烈大聲對呂布喊道:「千里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大哥,再會了——!」
呂布看著敖烈遠去的背影,一層霧水模糊了他的視線,喃喃的說道:「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二弟,你放心吧,大哥自會照顧好自己的。他日再見之時,必定是你我兄弟揚名之日!」
十天之後,劉虞等人來到了幽州治所薊縣。把安頓家小的事情交給了田疇,劉虞就開始召集幽州文武,進行第一次議會。州牧府議事廳中,劉虞坐在主位上,看著一干新的部下,說道:「本將上任初始,對境內軍政還不熟悉,請各位先說說境內的情況吧。」
一名極為壯碩的武將,不等其他人說話,率先站起身來,粗聲粗氣的說道:「俺是幽州上將,定遠校尉史渙,久聞州牧大人威名,卻不知,大人為何讓一孺子安坐垂堂,莫不成,連州牧大人,也是那任人唯親之徒麼?」
史渙口中的孺子,自然是指坐在劉虞身旁的敖烈了。由於東漢時期,通訊裝置極度不發達,所以敖烈大破匈奴,被靈帝封為威遠將軍的事還沒有傳到幽州。所以,一眾幽州文武對敖烈這個十幾歲的孩子高坐議事廳中大為疑惑,而史渙性格最是直爽,直接就問了出來。
劉虞剛要開口,侍立在敖烈身後的張遼已是怒聲喝道:「大膽!你不過是一區區校尉,怎敢對威遠將軍無禮?」敖烈呵呵笑了一聲,制止了張遼的話,說道:「無妨無妨,史將軍沒見過某,自然不知某是何人,文遠不必動怒。」
劉虞也是用眼神制止了張遼,然後對史渙說道:「這位,就是天子冊封的威遠將軍,也是本將次子敖烈。」史渙聽過劉虞的解釋,不但沒有釋然,反而更加激烈的叫嚷道:「威遠將軍?哈哈,可笑至極!區區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有什麼本事可以讓天子冊封為威遠將軍?莫不是州牧大人私下冒頂他人的軍功吧?」
敖烈也不著惱,緩緩站起身來,看著史渙說道:「那依史渙將軍的意思,如何才能辨別的出,我這個威遠將軍是真材實料的?」史渙輕蔑的看了敖烈一眼,說道:「那也簡單,咱們真刀真槍的打一架,你能打贏俺,俺就承認你是真正的威遠將軍。」
敖烈嗤笑了一聲,痛快的說道:「好!那咱們就較量較量!」看敖烈答應的痛快,史渙反倒愣住了,忍不住向坐在劉虞左手下面的一個文人打扮的人看去。這個人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