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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袁術也懶得在去管袁紹的反應,直接一甩袖子,徑直走出了房間。
看來傳言不虛,袁家雖然是四世三公,但是子弟間的關係並不和睦,而且泰半都是酒囊飯袋之輩。
半晌,袁紹的臉色才緩和了下來,訕訕道:「這個,公路在家族中被嬌慣壞了,還望各位見諒。也罷,咱們不用管它了,來來來,喝酒,吃菜!」
經過袁紹的自我開脫,其餘幾人也不在提不痛快的事,紛紛舉起杯相互敬酒。這一頓飯一直吃了近一個時辰,就在敖烈不勝酒力的時候,一聲怒喝在樓下響起:「大膽賊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家女子!」
敖烈聽到這聲斷喝,憑藉前生今世多年練武的經驗,判斷出喊話的人中氣十足,顯然武功不弱,甚至有可能還身懷煉體秘法。這就讓敖烈十分好奇,縱觀當時,除了自己會煉體之法之外,也就只有呂布、張遼、趙雲、太史慈、夏侯蘭等少數幾個和自己關係密切的人,才從自己這裡學會了煉體之法,可是聽剛才的聲音,顯得十分陌生,顯然不會是上述幾人,那麼還有誰會煉體之法?究竟是誤打誤撞領悟的,還是另有師承?或者,是自己感覺錯了?
懷著好奇的心思,敖烈走到窗子前向下看去,結果這一看不要緊,立刻氣的敖烈怒髮衝冠!大喝一聲,直接一腳踢爛房間的窗欞,從二樓跳到一樓大廳中。
原因?因為敖烈在窗前看到了蔡琰!蔡琰在三名血殺營精銳的保護下,在和一位衣著華麗的世家子弟對峙,那名世家子弟身後還站著二十多名打手,看樣子是要對蔡琰不利。在一名血殺營精銳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在這少年身後還有一名二十三四歲的大漢和一個年紀略小的少年。
敖烈大踏步走到蔡琰身邊,語氣中帶著一絲暴怒:「沒事吧?可是有人對你無禮?」蔡琰輕輕搖了搖頭,但是兩顆珍珠般的淚珠,卻是無聲的滑落了下來。
三名血殺營精銳同時跪倒在地:「稟主公,我等護衛主母不利,死罪!」敖烈壓下心中的憤怒,用儘量和善的語氣說道:「都起來吧,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名血殺營精銳站起身來,走到敖烈身邊,低聲說道:「今日主母在府上接到報信,說主公在鳳凰樓喝醉了酒,主母放心不下,就帶領我等來接主公回府,誰知碰到對面的那個混蛋,出言調戲主母,還沒等我等理論,那位公子就站出來打抱不平了。」說著,還想蔡琰身前那個十八九歲的魁梧少年指去。
敖烈點了點頭,又追問道:「為何子龍沒有跟隨而來?」那名精銳回答:「說來也巧了,趙將軍接到一封書信,說是一位故人在洛陽城外十里的涼亭等候,主公出府不久,趙將軍也離開了府中。」
嗯?敖烈頓時感到有些不對勁了,怎麼會這麼湊巧?而且自己也沒聽說過,趙雲在洛陽有什麼故人啊?要說趙雲有什麼陰謀,敖烈是萬萬不能相信的,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今天的所有事情都是有人策劃好的陰謀。
不管怎麼說,先解決了眼前的問題再說吧。敖烈轉過頭來,對那位仗義出手的少年拱手答謝:「先前多謝公子出手相助,某不勝感激。」那個少年見敖烈氣度不凡,先是一愣,隨即拱手回禮道:「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只是讓尊夫人受驚了。」
一說到蔡琰,敖烈臉上再次顯現出了慍怒之色,對少年說道:「公子援手之情,稍後某在重謝,先讓某解決了眼前的跳樑小丑。」
轉頭看向對面的數十人,敖烈對著領頭的花花公子冷冷的問道:「是你出言不遜,對某妻子無禮麼?」
那個花花公子被敖烈冰冷的語氣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了兩步,隨即又感到不妥,再次邁步向前走了三步,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扯著脖子驕傲的說道:「小子,知道本公子是誰嗎?告訴你,本公子可是開國大將軍衛青大